看了这个就懂了。

杨是警局派到韩处的，而后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有将他派回警部做卧底，警局在不知情的情况再派到韩处的，而后韩在知情的情况下再将他派回警部做卧底。

四重卧底。

其实黄秋生才是真正的卧底。
曾志伟其实是黄秋生的卧底，刘德华是曾志伟的卧底，所以刘德华就是：卧底的卧底的卧底
梁朝伟其实算是刘德华的卧底，但是由于卧底之间是单向联系，所以就弄混了。
梁朝伟是卧底的卧底的卧底的卧底。
陈慧琳是梁朝伟的卧底。她是卧底的卧底的卧底的卧底的卧底。
陈道明其实是陈慧琳的情人，陈要他去做卧底，所以他是卧底的卧底的卧底的卧底的卧底的卧底。
黎明又是陈道明在香港的卧底，他是卧底的卧底的卧底的卧底的卧底的卧底的卧底。

其实无间道就是陈道明和黎明做掉刘德华。
就是卧底的卧底的卧底的卧底的卧底的卧底和卧底的卧底的卧底的卧底的卧底的卧底的卧底联手做掉卧底的卧底的卧底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