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小三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却被一只手拉住了脚。
“主人,你醒啦?”
“小三啊,我们这是在哪?罗卜花还有老罗呢?”
小三将事情一概告知陆剑平。陆剑平对于老罗之死耿耿于怀,发誓要将魔王碎尸万段。可眼下当务之急却是消除各地残余的魔军,另外就是提升自己的实力,以待来日与魔王决一死战。
陆剑平从随身的上衣口袋中掏出了《奇门遁甲》,这本书他一直随身带着,但苦于解棋局,始终未曾仔细研读。
眼下是该好好研习一番了,陆剑平一边想着,一边往外走去。禅房之外,一轮明月正高高地悬挂于空中。
《奇门遁甲》开篇第一章就是全书的精髓,“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陆剑平翻开第二页,继续往下看:临,身心稳定,表示临事不动容,保持不动不惑的意志,表现坚强的体魄。结合天地灵力------降三世三昧耶会。手印:独钴印。咒语:金刚萨埵心咒,另附有一张指法图:双手十指紧扣,食指伸出相接。另有小字注解到:“此心印咒语乃入定后达天人合一状,采天地灵力为己用。入定后结印着感受到五心处有源源不断的灵力涌入为佳。根据资质不同时间或有长短。即时或数十年皆有之。”
陆剑平将书放置在一边,按照书中所示,双手结印。并口念心咒。空,大脑一片空白。陆剑平内力深厚要达到入定的状态确实不难,只是入定后一切空空如也,根本谈不上什么灵力涌入的感觉。10分钟后,陆剑平睁开眼睛,他有些等不下去了。
“哈哈!”一旁传来老和尚的笑声。“谁?”陆剑平循声喝道。
“哈哈,施主莫要惊慌,贫僧清泉。”“原来是方丈禅师,失礼失礼。”
清泉禅师见他身边放置的书,泰然笑道:“陆施主,恕贫僧冒昧,敢问何为四大皆空?”“这?”陆剑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即使空,又何在乎时间长短?”说完老和尚自顾自走了,只留下陆剑平一人在那傻楞着。空,什么才是空呢?
陆剑平幡然醒悟,既然是空,不仅是空间上的空,也应是时间上的空。我虽然大脑空无一物,事实上我却还能清晰地计算时间。所谓的真正的空应该是自己的意识海中根本没有所谓的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陆剑平感激地朝方丈离去的方向,深鞠了一躬。
再次陆定之后的陆剑平,深深地陷入了一片空白,无论空间与时间在他的脑海里已经荡然没有概念了,那是一个没有任何维度的世界,空无一切的世界。在旁人看来,此时的陆剑平就仿佛一尊石雕,一尊永恒的石雕。
月光如银丝般洒下,天地间仿佛有股淡淡的清流从陆剑平的手心、脚心已经心脏处汇涌而入。仿佛支支细流汇聚成海一般,灌入他脐下丹田之处。一点一点,直到陆剑平感觉再也装不下时,清流不见了。
陆剑平霎时醒来,感觉仿佛饱餐一顿,又仿佛洗了个澡一般,浑身畅快淋漓。
他尝试地挥了挥拳头,空中清晰地划过一声哨响,未几,一块巨石轰然劈成两半。看来只是短暂的吸收天地灵力,却让他的功力精进了不少。
引子
暂时解除了魔王的危机,但是魔军还在四处潜伏。魔王麾下的八大天王也还在伺机而动。人类虽然遭受了重创,但为了不引起恐慌,真正的内幕被有关当局很好地隐藏了起来,对外宣称这只是几起重大的自然灾害,并号召全社会进行有效的自救。对于陆剑平而言,他还是个学生,还有学业要完成。于是他将重担交予郭护法及四圣使,自己和秋水及罗卜花又回到了A大,重新开始他的学业及修习。同样为了不引起社会的恐慌,他们约好,非必要时刻不轻易展示能力。
于是生活似乎渐渐地又恢复了平常。人们也在紧张的生活压力之下渐渐地忘却了过去的伤痛……
陆剑平好久没见到秋水了,2周前秋水就代表学院到云南参加学术交流去了,要2个多月才能回来。罗卜花倒是经常见,谁叫他们是一个班的呢?不过罗卜花的拈花手指练得已是炉火纯青,自己的耳朵没少受罪。想到这陆剑平痛苦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哼,要不是好男不跟女斗,你看我不好好教训你!”陆剑平狠狠地说。
“说谁呢?不要仗着自己是族长,以大欺小啊!”罗卜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现在钥匙对于她来说形同虚设,这拈花手指的一大好处就是开锁毫不费事。
“没什么,哎你怎么来了。你下午不是有课吗?”陆剑平感到好奇,罗卜花最近选修好几门选修课,下午几乎都很忙,这会怎么有闲工夫来找他。
“刚下课,看见有你的快递就给你带来了!”罗卜花说完,扔了一个包裹过来。
看地址是从云南省丽江来的,应该是秋水寄来的。陆剑平兴奋地拆开包装,里面是个小盒子,外面还有一封信。看字体确实是秋水。陆剑平看了罗卜花一眼,她正在看着窗外的天空,于是就自顾自地拆开信封读了起来。
“剑平:你好,一别多日,甚是想念。我在丽江的这段时间一直都好,勿念。
只是近来有些事情百思不得其解,故为其扰,惶惶不可终日。事情说来话长,详情待我有时间在电话详细告知。事情的由起多是因为一个纳西姑娘送我的礼物,现将礼物寄去给你,希望你能帮我解开心中疑惑。秋水。”
短短数字,却看得陆剑平如见云雾。他赶忙打开小盒,却见盒里有一尊造型奇特的木偶,木偶身着黄色麻衣,头发是由麻绳缠绕而成,脸部造型怪异,给人以一种狰狞的感觉。凭感觉陆剑平认为这应该是一种部落的图腾或者神像。
但是就凭这尊造型怪异的神像能看出什么百思不得其解的怪事吗,竟会让秋水这种身怀异能的女子感到不可思议?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正是秋水打过来的。
电话正是秋水打来的,但却不是秋水的声音。“喂,您好,您是陆剑平先生吗?”
“是的,我是,你是谁?”
“您好,我叫尤米,是秋水小姐让我打给您的。”听得出对方的普通话并不标准,应该是少数民族的姑娘。
“秋水,她人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她已经失踪好几天了,她交代过我,如果她不见了,就让我用这个电话找您。她让您务必来一趟。”
“好的,你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过去。”一旁的罗卜花连忙递过纸和笔。
“我们这里是云南丽江石鼓镇。您到了直接找我就好,我叫尤米。”
“好的,尤米,我马上坐飞机过去,应该这两天就会到。”挂断电话,陆剑平立刻在网上订购了第二天直飞丽江的机票。在罗卜花的强烈要求下,陆剑平决定带她一起去,关键时刻也可以多个帮手。
见到尤米是第三天的下午,尤米是个相当可爱的纳西族姑娘。当她得知二人就是她要找的陆剑平时,相当高兴,热情地招呼他两到家里做客。
“尤米,你见过秋水?”陆剑平还没来得及做下,就赶紧打听秋水的下落。
“是的,秋水小姐她很漂亮,她到丽江的这段时间都住我这。前一段时间她突然把她的手机交给我,并嘱咐我如果她遭遇到不测的时候一定要打电话给你。”
“能告诉我秋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只是秋水小姐很长一段时间都呆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什么。三天前我发现她已经很久没离开屋子了,就进房间找她,才发现她已经不在了。所以我就赶紧打电话给您!”
“哦,能带我看看房间吗?”“好的,就是这里。”尤米指了指旁边的小房间。进去一看,屋子里整洁有序,不像有发生过什么格斗,也似乎没有机关暗道。房间里有一扇小窗子,陆剑平朝窗外看了看,这里正对这马厩。“你确定秋水一直没有出去?”“我确定的。如果她从窗子跳出去,维拉一定会叫的。”见陆剑平满脸疑虑,尤米立刻补充道,“它就是维拉,我家养的马。”维拉似乎听到主人在喊他,长嘶了一声。听起来像是匹两种母马。可惜没把乌骓带来,陆剑平心里暗笑。
“那么你确定屋里没有其他暗道?”尤米摇摇头,“所以我才赶紧打电话给您,这太奇怪了!”
陆剑平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掏出小偶人,递给尤米看,“你见过这个吗?”尤米一见偶人,就连连后退,嘴里大声惊呼:“巴什罗!”
“巴什罗?那是什么?”见尤米如此慌张,陆剑平感觉到不妙。难道这偶人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巴什罗,巴什罗,巴什罗……”尤米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眼睛直愣愣地瞪着前方,嘴里不停地仿佛念到那几个字,仿佛是一种魔咒一般。
“花花,你先带她出去休息下,我再仔细检查检查。”罗卜花答应了一声,扶着尤米到了门外休息。陆剑平无奈地摇摇头,本指望尤米能提供秋水的下落,没想到她只说了三个莫名其妙的字“巴什罗”。
“巴什罗?”像是一句咒语,不过从尤米的眼神来看,应该是指这个偶人所代表的一种邪灵。会是什么样的邪灵呢,竟然能引起尤米这么大的恐慌?
陆剑平又仔细搜索了一遍,仍然毫无所获,只是在地上捡到了一根细长的头发丝。应该是秋水所留的,但是这又能提供什么线索呢。陆剑平将头发丝收好,觉得再找下去也没多大意义。
走出大门,罗卜花正在安慰尤米,尤米却仍然没有从恐慌中解脱出来。
“先送她去哪里安置一下,这里不太安全,我们到别的地方看看有没有秋水的线索。”罗卜花点头以示同意。
丽江石鼓镇
石榴井客栈是石鼓镇人流量最大的一间客栈,二人决定将尤米安置在这里,两人也可以顺便打听关于秋水下落的消息。
“老板娘,能向您打听件事吗?”陆剑平叫住了即将出门的老板娘,老板娘大约30出头,听见客人有问题问她,就转过身来:“您问吧!”
“您有没有见过这位姑娘?”陆剑平递过一张秋水的照片。“不好意思,没见过,她怎么了?”
“那您见过这种小偶人吗?”
“这好像是东巴教的偶人,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这不远就有个东巴教的教堂,您可以娶那打听打听。”
陆剑平正准备叫罗卜花离去,罗卜花却抢先问道:“巴什罗是什么?”老板娘显然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神情,不过她很快却轻描淡写地伪装了过去。
“其实我也是外地来的,有些事我也不太清楚。”
“哦,那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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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东巴教的路上,罗卜花:“我觉得那老板娘肯定隐藏了什么没说。”
陆剑平:“你是指巴什罗?”
“是啊,你没发现她神色有点不对劲?”
“恩,我也发现了,但这有说明什么?只能说明巴什罗一定代表了一种很神秘的东西,至少会对她们的生命造成威胁,所以她们才不肯说,尤米才会惊慌成那样。”
“或许就是你说得那样。我们接下去怎么办?”
“只有先找到东巴教的教堂在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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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巴教是丽江特有的一种教派,是源于早先的部落图腾崇拜,所以东巴教并不具有广泛的群众基础,所以当二人找到东巴教时,发现这里的香火并不旺盛,甚至有点衰败的样子。守门的只有一个老头,竟然是个哑巴,对陆剑平他们的问话充耳不闻。陆剑平他们费尽心思也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在万般无奈之下,两人决定先回到尤米的小屋里过一晚,明早再接着打听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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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尤米家,由于尤米的另一间房是锁上的,陆剑平决定让罗卜花睡里间(秋水失踪的那间),而自己则在外屋打了个简单的地铺对付一晚。
大致睡到两三点的光景,陆剑平忽然被人推醒,推她的人正是罗卜花。
“怎么了,睡不着?”
“不是,你跟我进屋,有些情况?”
“什么情况?”
“你进来就知道了!”
陆剑平跟着罗卜花进了里屋,床上有些凌乱,显然是罗卜花刚刚睡过造成的,红色的被套正散在一边,旁边有个蓝色的小茶几,茶几上摆着一盆清新雅致的鲜花,鲜花正开得茂盛。
“咦?”陆剑平觉得有些许不对劲,却一时想不起来时哪里不对。
“躺床上去。”罗卜花说到。
陆剑平走到床上,慢慢地躺下来,而罗卜花也跟着躺在了床上。
“你?”陆剑平有些慌乱,想要起来,却被罗卜花按住,“嘘,别说话,小心听!”
陆剑平屏气凝声。好一会,竟然听到一种十分奇怪的声音传来。
陆剑平听了一会,那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做法事,有低沉吟唱的声音,有人敲打金钟的声音。
“这没什么,应该是哪里的人在做法事吧?”
“不,你再仔细听。这里面除了做法事的声音,似乎还有更为奇怪的声音。”
在罗卜花的提醒下,陆剑平竖起耳朵更为仔细地听,生怕漏掉每一个环节。
在吟唱的大背景音之下,一种凄惨的声音陆续传来。那是一种女人的哭声,凄惨并且流露着绝望!
秋水失踪的房间
陆剑平正欲翻身下床,罗卜花却一手按住了她,“嘘!有人来了。”
陆剑平不得不佩服花花心细,一阵极为轻微的脚步声夹杂其中,不注意的话还以为是种打击乐的声音,例如鼓声。但像剑平和花花这样听力极佳的高手来说,稍加留意不难辨出。这种时刻任何的蛛丝马迹都有可能提供线索,为了不打草惊蛇,二人龟缩在床上,以待时变。
“吱呀!”门慢慢地打开了,一条黑影慢慢地摸了进来。虽然光线很暗,两人还是不约而同地喊道:“尤米?”是的,黑影正是尤米。为何她在自己家中会如此偷偷摸摸,还有一点令人可疑的是尤米的步履轻盈,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有极深的武学根基。她究竟是什么来历?缘何根基如此深厚的人会对一只偶人产生如此大的恐惧。又为何强如陆剑平和罗卜花这样的两个高手,一开始竟没觉察出她的修为?
这么多的为什么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这让两人多少有点兴奋。这尤米以及这房间一定有秘密!
尤米轻轻地走到卧室的角落,用极快的速度按动了墙上的一道机关,地板上霎时多出一个暗道。尤米进了暗道之后,暗道门自动关上。
待二人听不见尤米的脚步声后,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立刻奔达墙角,找寻起刚才的机关。墙上唯一可疑之处就是那盏壁灯,机关设置的非常精巧,以至于二人早上忙乱之中竟未看出破绽。
陆剑平轻轻地扳动壁灯,地道刷地打开了。陆剑平在前,花花在后。两人依次进入了地道。
进入地道是一个极深的台阶。二人没下几步,密道门自动闭合。随着咚的一声,密道内陷入了一片漆黑。纵是二人眼力极佳,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陆剑平运功相祭起火焰,尝试了几下,却均告失败。陆剑平疑惑地四处张望:“看来这有五行大阵,我们无法运用五行功法。此处不可小觑,花花我们必须都得小心了!”花花向陆剑平点了点头。凭着感觉二人朝台阶走了下去……
陆剑平正欲翻身下床,罗卜花却一手按住了她,“嘘!有人来了。”
陆剑平不得不佩服花花心细,一阵极为轻微的脚步声夹杂其中,不注意的话还以为是种打击乐的声音,例如鼓声。但像剑平和花花这样听力极佳的高手来说,稍加留意不难辨出。这种时刻任何的蛛丝马迹都有可能提供线索,为了不打草惊蛇,二人龟缩在床上,以待时变。
“吱呀!”门慢慢地打开了,一条黑影慢慢地摸了进来。虽然光线很暗,两人还是不约而同地喊道:“尤米?”是的,黑影正是尤米。为何她在自己家中会如此偷偷摸摸,还有一点令人可疑的是尤米的步履轻盈,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有极深的武学根基。她究竟是什么来历?缘何根基如此深厚的人会对一只偶人产生如此大的恐惧。又为何强如陆剑平和罗卜花这样的两个高手,一开始竟没觉察出她的修为?
这么多的为什么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这让两人多少有点兴奋。这尤米以及这房间一定有秘密!
尤米轻轻地走到卧室的角落,用极快的速度按动了墙上的一道机关,地板上霎时多出一个暗道。尤米进了暗道之后,暗道门自动关上。
待二人听不见尤米的脚步声后,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立刻奔达墙角,找寻起刚才的机关。墙上唯一可疑之处就是那盏壁灯,机关设置的非常精巧,以至于二人早上忙乱之中竟未看出破绽。
陆剑平轻轻地扳动壁灯,地道刷地打开了。陆剑平在前,花花在后。两人依次进入了地道。
进入地道是一个极深的台阶。二人没下几步,密道门自动闭合。随着咚的一声,密道内陷入了一片漆黑。纵是二人眼力极佳,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陆剑平运功想祭起火焰,尝试了几下,却均告失败。陆剑平疑惑地四处张望:“看来这有五行大阵,我们无法运用五行功法。此处不可小觑,花花我们必须都得小心了!”花花向陆剑平点了点头。凭着感觉二人朝台阶走了下去……
这似乎是个死胡同,两人很快就走到了尽头,令人吃惊的是竟然没有尤米的踪影,难道她从地道中消失了,还是这地道中另有暗门?正在陆剑平为此感到狐疑时,罗卜花轻轻地拉了啦他。
“你听?”陆剑平这才发现一个问题,声音似乎小了一些。难道?
两人同时往回退了几步,声音又变大了。没错了,就是这里。声音就是从两人此时所站的位置上发出来的。陆剑平趴在地上,用耳朵仔细地听了听,很肯定地说到:“声音就是从地底下发出来的。我们得找个工具挖挖看。”
眼下两人无法使用封灵术,退回去似乎也不可能。“不知道兵器能不能使用?”陆剑平心想着,眼前突然一闪,手中赫然多了把长戟。
4.奇特的陪葬品
“花花!”陆剑平喊到。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罗卜花显然没有看清刚才发生的事。那到荧光应该是骨架身上残余的磷火。
“你过来摸摸看!”陆剑平小声地喊到。
“啊!这是什么?”罗卜花显然没想到底下竟是一副骨架,说虽然自己鬼怪见多了,亲手抚摸人骨骸是第一次,所以不免有些惊慌。
“不要怕,这个骨架可不会咬你。”陆剑平伸手继续摸着。
“你看这是什么?”陆剑平把手拿起的时候,手上夺了一个圆形的片状物体。
“咦,该不会是陪葬品吧?”罗卜花已经定下了心,显得淡定了许多。
“应该是,我看也不会有更多发现了,咱们先上去吧!”“恩!”
两人沿着原路又回到了房中,这时两人才发现那个片状物体竟然是一快瓦片一样的东西。只是这块灰不溜秋的瓦片上多了一些线状条纹。
这到底会是什么呢?为什么会被当做陪葬品放在主人身边呢?两人对此感到相当的好奇。另外更为好奇的是,自从拿到瓦片后,两人都没注意到,声音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两人将瓦片对在光线下仔细地瞧了好一会。除了知道它是一个陪葬品,以及上面有些说不出名堂的奇怪花纹以外,他们毫无发现。
这时候门却突然响了。
“谁啊?”罗卜花大声问道。
“是我!”尤米?她不是消失在地道里,这会怎么又出现在门口了?
打开房门一看果然是尤米,她正穿着白天那套衣服。
“我睡醒没看到你们,回来的时候发现屋里的灯还亮着,就敲了敲门,原来你们在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尤米仿佛一无所知一般。两人心里却顿时提高了警觉。这个尤米还真不是一般的简单。到底这密道中隐藏了什么秘密?看来有机会的话还得在下去一趟。
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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