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这座精神病院里所有的人都神经兮兮的,黄胜学以精神学甚至灵魂学来阐释一切变怪之事,但张星超仍坚信是未知病毒在作怪。他看看时间,快天亮了,得抓紧时间赶回甘孜宾馆,早上还要出发往拉萨走。
匆匆辞别杨院长和黄医生,张星超和伊娜驾车回到甘孜宾馆,赶紧躺在床上休息几个钟头,在崎岖难行的山路上长途驾车很是消耗精神,一夜没合眼可不行。
早上八点半时,冷杉和夏黎暮雪来到宾馆找到张星超,并将保护马教授任务失败一事告诉了张星超。
冷杉这些天都愁眉不展,张星超也能理解他,敌特的行凶手段太阴险狡诈,纵然冷杉有着进中央警卫团的资格(中央警卫团,人员编制上和一个加强团差不多,但级别很高,上将、大军区正职级,负责保护国家领导人),但也奈何不了敌特预谋已久的突然偷袭暗杀。
冷杉任务的失败,龙司令并没有怪罪,反而将另一个重要任务交给冷杉去完成。这是龙司令的一贯用人策略:知耻而后勇。在临行前,龙司令说道:“暮雪,寒剑,保护马教授的任务失败了,《西藏禁书》线索就此中断。这不能怪你们,毕竟你们还太年轻。敌特杀手太狡猾,比起前苏联的克格勃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敌特心狠手辣行踪诡秘,令我方计划处处受阻。目前我已派出雪狼等人秘密潜入西藏调查实情。目前有情报显示,马教授的女儿也有危险。敌特为什么要斩尽杀绝呢……只有一种可能:马教授的女儿是关键线索人物。”
保护马教授唯一的女儿,这是冷杉的新任务。
军区参谋部情报处获悉,马教授的女儿,掩护名:赵曦,现年21岁,就读于四川大学经济系(之前在浙江大学历史系,念完大一。于去年九月份转到川大经济系,由于转系以及掩护身份年龄的需要,她在川大重读大一);马教授深知他的研究项目触及各国情报界的敏感神经,将来必有杀身之祸,为保护女儿,于是改了她的名字和身份,并将她送到无亲无故的四川念书,同时对外界放假消息说他女儿在国外留学。目前,敌特组织也可能得到了有关马教授女儿的一些资料,且准备执行暗杀行动。有一点可以确定:敌方暂不知道马教授女儿的掩护姓名。
冷杉将马教授的遗物交给张星超。是一本封壳褪色脱皮纸张发黄的书,《Tibet Code: The Forbidden Evil》。
夏黎暮雪不安的眼神里泛动着一种焦虑和疑惑。
一起吃过早饭后,冷杉和夏黎暮雪便驾车往成都方向而去。
整备完毕后,张星超下令,由莫云山开路,全队启程,日落前务必赶到罗锅梁子山。
张星超和伊娜一车,由伊娜驾车,他靠在副驾驶座上看着那本《Tibet Code: The Forbidden Evil》,力图从中找出些线索。
翻开第一页,一股纸张所特有的霉味贯入鼻中。书的开章是前言部分,大概是说西藏是世界上最神秘的“国度”(英国人写的书,自然把西藏列为一国,而不是说“中国的西藏”),西藏位于亚洲大陆中心,面积约一百三十万平方公里,平均海拔四千多米,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小的地区。神秘的土地,亿万信奉者尊为“圣灵之所在”的世界中心,亘古以来充满神奇色彩的喜玛拉雅山、亿万年奔腾不息的雅鲁藏布江、慑人心魄的世界屋脊—阿里。这一章的最后是一首诗,从皑皑冰雪和冥冥波光的暗示中,从山湖之间的庙宇传出喃喃诵经声中,我们领悟到山水神灵和哲人智慧的启迪,在雄浑古朴的古格王朝遗迹前,逝去的时间之流似乎在召唤着我们;在碧波荡漾的高川湖泊上看那飞舞的精灵扇动洁白的翅膀,把大地的灵感带上蓝天;在万马奔腾的草原上听那粗犷剽悍的嘶吼,对古朴民风的神往油然而生。
这本书的前言之后,从第一章起,讲述了“西藏三十三宗未解之谜”。其中最广为人知的有十大谜:象雄遗迹、古格之谜、香巴拉之谜、红雪之谜、珠峰旗云、说唱艺人、伏藏之谜、野人谜踪、巫师的召唤、虹化之谜。
象雄、古格、香巴拉,都是曾经出现在西藏高原的文明国度,千年历史的流逝,磨去了她们曾经的辉煌,留给当今世人的只有无数的谜团和遗迹。香巴拉即传说中的“香格里拉”。香巴拉的位置,目前在中国考古学界有三种说法,一是在云南省德钦州中甸县(现已改名为香格里拉县),另一种说法是在四川甘孜州稻城县;但是根据最早的藏文古书记载,香格里拉位于雪山中央以西,那里群山银装素裹拱卫着神圣的香巴拉天国,湖泊冰泉像繁星般点缀着西天之国香巴拉。古格文明也为当今世界考古学界神往之地,她的神秘消逝、遗址里无数的干尸洞及传说中的宝藏,牵动着千百探险家和考古学家的心。
红雪之谜是一种待解的特殊自然之谜。海拔五千米以上的喜马拉雅山脉群峰,红冰凝晶封冻万年不化,血冰映天红。生物学界解释此现象为高原耐寒藻类中带有血红素,透入冰雪之中故有血红的光效错觉。实际上这种解释完全行之不通。海拔五千米的山峰,毫无泥层,山岩裸露,气温可低达零下五十度,绝无任何植物可以生存。
说唱艺人和伏藏之谜最为玄乎,但不可否认的是它客观存在。西藏人大多都知道“神授”说唱艺人的现象,几岁大不识字的小孩一觉醒来后竟能将几百万字的长篇史诗《格萨尔王》倒背如流;在藏人看来这是格萨尔王的神授。伏藏更为神奇:战乱时,即使密经被付之一炬,待兵祸之后,必有人(多为不识字的藏民)将那些经文一字不漏的背诵出来。伏藏指神明将经文种伏于人之意识深处,以免经文失传,再由人在某种“神授”的提示下将经文背诵出来。
虹化这一现象指修为极高的高僧在圆寂之时,精神会化为一道彩虹飞越崇山峻岭渡向西方极乐,与此同时肉体金身千年不腐。
看到这里,张星超想起曾在昌都见到的一幕。黄昏时某喇嘛庙周围聚集了千百藏民伏地跪拜,喇嘛庙上空出现了一道五色彩虹,转而朝西飞掠而去。后来才知道庙里有位高僧圆寂了。
依娜将一盘磁带放进车带播音机,放起一首家喻户晓的歌,李娜的《青藏高原》。
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
是谁留下千年的祈盼
难道说还有无言的歌
还是那久久不能忘怀的眷恋
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
一座座山川相连
呀啦索
那可是青藏高原?
是谁日夜遥望着蓝天
是谁渴望永久的梦幻
难道说还有赞美的歌
还是那仿佛不能改变的庄严
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
一座座山川相连
呀啦索
那就是青藏高原
李娜磁力般的歌声,将人的心魄牵进了雪山起伏的神秘西藏。
傍晚时分,车队赶到罗锅梁子山脚,将车停在公路边的草地上(东风卡车底盘高,在地势起伏不大的地方不怕搁住),他们从卡车货箱中搬出塑料帐篷,在草地上搭营、生火造饭。
部队里的罐头午餐肉吃起来很有口感,淀粉少,肉质鲜嫩,火烧略烤,表皮香脆。
罗锅梁子山海拔四千米左右,放眼远眺,对面的卓达拉雪山连绵起伏银装素裹,雪白的云团聚笼在山脉之巅,与雪峰交融一片,宛如一条银白色的巨龙蜿蜒翱翔穿梭于云天之间。
众人吃过饭,围在篝火边聊侃。
莫云山平时话少,吹起牛来口若悬河。他讲了一个他亲眼所见的发生在川藏公路上的事。两年前,“雪狼”战队重编后,他因与三眼鹰马越搞不好关系,被组织调离了特种部队,将他安排在军区后勤汽车连搞运输,这川藏路他走了两趟,一次是在七月份,赶在十月大雪封山之前,将物资运往西藏军区,另一次是在四月。张星超让他开道就是因为他有着丰富的高原山路长途驾驶的经验。
莫云山喝口水,绘声绘色地讲道:“前年四月份,我们连和三个兄弟连四十多辆车一齐出发从成都往拉萨运物资。川藏路不好走,罗锅梁子山和雀儿山这两段盘山路最难行,有些路段早被雪水浸软了,载满物资的卡车往上一搁,路面就下陷,搞不好是要往山谷里翻车的。我们一路走一路修路,每辆车都载有简易的养路工具和一些粗木桩,用来撑路基。央视的人派了几个记者跟着我们一路拍摄,咱还上了回电视。车队里有个刚到汽车连的新兵小子,我们都叫他小刘。这小子呢在山路上感冒了,他性格也很内向,啥都不说,硬挺着。这本来也没有啥大不了的,咱军人身子骨硬朗,意志坚定,拉练时日晒雨淋,感个冒算啥,小事一桩,但小刘呢是个新兵,不懂,高原上小小的感冒就能要人的命啊。到了拉萨,车队开进了军分区,等我点名时,发现少了个人,小刘不见了,但是卡车一辆都没少,一路上由于我们小心谨慎,也没出事。可能是他太累了,在车上睡着了。我赶紧到他的车找人,就看到他还在驾驶座上,面无血色,两眼凝视着前方,双手死死的抓着方向盘,就好像他还在全神贯注的开车。他已经死了。等军医来了,我们才知道他已经死了三天以上,这就让人纳闷了,人死了三天,那怎么还能把车开到西藏,还停得规规整整的?也怪我疏忽,最后三天,没见他说话也没见他吃饭,在部队里都靠自己照顾自己,吃饭都靠抢,谁会注意到谁谁还没吃饭的?后来听另外两个新兵说,最后三天就没见小刘吃过饭,战士们都很累,一路上都没啥话,白天辛苦的长途驾驶,晚上一觉就到天亮。后来才听到西藏军区的老兵们说,那种事他们曾经见过。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小刘的两眼就是合不上,两手早就僵了,直直地伸出去保持着抓握方向盘的姿势,我对他说啊,小刘你可以安息了,任务完成得很好,西藏军区的战友们都很感谢你,大家都向你致敬。全体官兵向他敬礼,奇怪了,这时就看小刘的两眼慢慢地合上了,两手也耷了下来,他脸上变得很安详,就象睡着了一样。”
“无明!”张星超想起棺材村老和尚的那个故事。
“队长,啥是无明啊?”大家好奇地问。
张星超陷入了沉思,看来老和尚的话不假,世上还真有“无明”这种现象,经验丰富见多识广的军人,大多遇到过这种现象,只是在军人看来,将这种现象归结为战斗意志而已。
“无明”这种现象在战场上屡见不鲜。张星超曾听老领导讲了一个真实的故事,对越自卫反击战时,解放军某团与指挥部失去了联系,他们还在坚守107高地。那时候战火纷飞的,我军装备也比较落后,还不如越南人,人家个个AK47,而我们的战士都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只有班长才有当时刚研制出来的五六式自动步枪(也称为五六式冲锋枪),通讯设备失灵或者通讯兵阵亡后,整个连队或团队就失去联络,也因为这种情况的出现,解放军在中越战争前期,时有被越军分割包围吃掉的情况(越南鬼子学中国的游击战运动战地雷地道战那是出了名的青出于蓝胜于蓝)。1XX师指挥部得知越军要对那个失去联系的团进行战术合围时,心急如焚,只能在一个侦察连里挑选出三名优秀的战士连夜赶到107高地通知那个团撤退。当坚守阵地的战士见到侦察兵时,三人只剩了一人,那名战士满身是血,连水都来不及喝一口,只断断续续地说了八个字:“师长……命令你们……撤退……”说完就牺牲了。只见他脖子上有块炮弹弹片深深嵌在颈动脉上。很明显,那名战士是在五小时前越军发起的炮击中中弹牺牲的。按理说颈动脉被割断,人立即就会死亡,但那名战士却坚持了几个小时。
六十年代,苏联一个坦克团突然对我国珍宝岛驻军发起强袭,我驻军给予苏军坚决的回击,史称中苏珍宝岛冲突。当时我军驻军只有一个营,都是步兵,而苏军出动的是坦克。当年日本好称最精锐的关东军,也挡不住苏联钢铁集群的强袭,七日之内关东军就土崩瓦解沦如丧家之犬。珍宝岛之战,中国大胜,靠得就是战场上的“无明”。苏希坦克,令整个西欧谈之色变,当时苏军的坦克不仅数量庞大,而且防护甲厚,火力猛,普通炮弹榴弹迫击炮都奈之不得,更不屑说手榴弹。解放军驻军面对苏联坦克群,毫无惧色,抱着同归于尽的死战精神,个个背起炸药包冲向坦克群。当然,炸药根本伤不到坦克分毫,解放军那是用炸药塞进坦克的履带,炸断履带,履带一断,坦克就成了不能动的死碉堡了,里面的苏军只能束手就擒。说是这么说,但要冲过坦克的重机枪密集扫射,那是很难的,不要说一个营的人,就是几个团都不一定能冲到坦克的跟前,解放军战士很多都被手指粗的机枪子弹打得肠穿肚烂,坦克机枪一发子弹就能在人身上穿出个碗口大小的血洞,人立马爆血身亡,不少解放军战士肠子流了出来拖在地上,有的战士一把将肠子摁进肚里,抱着炸药冲向坦克,炸断履带。苏联高层震惊了,从此之后,苏联不敢再与中国有半点冲突,用赫鲁晓夫的话说,“我们遇到了战神”。此后,即使在70年代苏联在中蒙边境屯兵百万,集结了五万多辆坦克(这个数量比整个欧洲的坦克数量加起来还要多得多),扬言要“七日之内拿下北京”,但苏联高层始终不敢真和中国开战,直到苏联解体,他们都不敢借和中国开战来转移国内矛盾。
在朝鲜战场上,志愿军后勤保障困难,缺衣少食,医药品更是奇缺。1951年冬天某日,某高地,夜间零下四十度。高地上驻守的是志愿军一个连的战士,他们已坚守了三天三夜。美军在山下一个团的兵力连续在早晨和上午发动了两次冲锋,都被志愿军打回去了,直到那天黄昏,美军又来了两个团,一齐冲锋妄图一举拿下高地。当美军冲上高地时,只见那里寂静无声,没有一声枪响。志愿军战士仍然端起枪,怒目冷对着敌人。原来,那些志愿军战士早已经冻死了。他们衣衫破旧单薄,连续几日的严寒可以冻死牛羊。美军军医后来才发现,志愿军战士死亡时间约在24小时左右,也就是说前一天晚上就已经牺牲了。令美军大为不解的是,坚守高地的那个连是一支孤军,绝无援军可言,他们的退路早就被合围的美军切断,志愿军战士在清晨和上午还在开火抵抗美军,但他们的确早已牺牲了。这样的事在朝鲜战争中屡见不鲜,志愿军千里奇袭,卧冰踏雪,将“联合国军”击退到“38线”以南。
“联合国军”总司令麦克阿瑟,这可是个牛逼的家伙,二战名将,令德军闻风丧胆,与巴顿齐名。朝鲜战争这一仗打得麦克阿瑟丢了官,蒙哥马利元帅惊叹万分:“谁和中国开战,谁就是疯子。”自那以后一贯反共的蒙哥马利开始着力于改善中英关系。
“解放军惯用人海战术”这一说法,不过是有些败军之将找的下台阶的借口罢了。“国军”八百万人都被废了,八百万啊,到底是谁在搞“人海战术”,解放军呢还是“国军”?有些崇洋媚外的傻逼呢,居然说朝鲜战场上志愿军出兵百万,美军只出了几十万,而且志愿军伤亡人数六七十万,而美军只有十万左右。这种是典型的偷换概念的说法,美国那边是十六个国家组成的“联合国军”,参战人数和志愿军相当,伤亡人数也相差不远,参战的不仅是美国,若只用美国一国的参战兵力和伤亡人数与整个志愿军比较, 以这种逻辑, 那志愿军就可以自豪地说“中国打败了整个世界!”
朝鲜战争之初,周总理警告美国“不可越过38线”,美国人大笑,中国人是啥东西,算个啥东西?骨子里鄙视和瞧不起咱中国人。朝鲜战争之后的美越战争,周总理又一次警告美国“不可越过17度线”,这回美国人硬是乖乖的不敢越雷池半步。彭老总的豪言壮语至今激励着中国军人“如果志愿军的武器有‘联合国军’一半的数量,志愿军可以全歼‘联合国军’”(注意,彭德怀元帅只说了“武器”,还没提“后勤保障”呢,要全都一样啊,恐怕再来一个“联合国军”毛大爷和彭老总都不当回事。这就叫“战略上藐视敌人”,既能激发己军士气,又能打击敌方全军士气)。
张星超不觉自豪,解放军至今还没有败给过哪个国家,自建国起至今战无不胜,不光是越南印度苏联,还是“联合国军”美英法德(西德)加意韩(南韩)等,都被我军收拾过,美国最精锐的“三大王牌”骑兵第1师(开国元勋师)遭到有史以来的第一次重创、陆战1师的“地狱之旅”几乎全军覆没、第4战斗机联队(美军空战王牌)折翼;英国笑傲两次世界大战的皇家头号王牌格洛斯特营被全歼,英皇室心惊胆战全国震惊。
“咱这次要保证完成任务,不能给军区丢脸。”张星超颇有些得意,这可是当兵多年以来头一回和外国特工干上了。
“是!”除伊娜以外全体队员应道。
“伊娜同志,虽然你是副队长,但也该有军人的组织纪律性。我在讲话的时候,你怎么不表态?”
伊娜笑道:“是,队长同志。”
一路困乏,一队人早早地睡了。张星超单独一个行帐,翻来覆去睡不着,开了应急灯,坐起来看那本《Tibet Code: The Forbidden Evil》。这本书有一千多页,他将章节细读了一遍。从第一章到第三十二章,分别是 象雄遗迹、古格之谜、香巴拉之谜、红雪之谜、珠峰旗云、说唱艺人、伏藏之谜、野人谜踪、巫师的召唤、虹化之谜。
后二十二章分别是 可可西里的禁区、水火山、托架、墨脱、羚羊的灵性、岩画之谜、青藏神之谜文、转世灵童之谜、天葬、巫师的诅咒、苯教、不生不死、藏北起尸、昆仑山之谜、龙脉、灵魂的嫁接、魔国、Hol(无法翻译)、The Lost of Cheeyou(Cheeyou的迷失?)、The Nation of Jonchan (Jonchan的民族;Cheeyou与Jonchan无法翻译,闻所未闻,到了拉萨需向密宗高僧丹巴上师请教)、格萨尔王陵、神殇。
张星超的英语水平呢,够得上个专六级,但还是有很多地方看不懂,学术类专业术语单词,很多连《牛津英汉词典》里都没有。
本书共三十三章,记载了西藏“三十三宗不解之谜”,最后一章除了标题之外,只有一句话“我亵渎了神灵……”,那章标题也没有写完,《The Return of 》就没了,到底“of”什么,也就是说“谁”将“回来”只有老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