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揭发一下, 肯定是冒牌复旦大学的,
因为
1991年顺利考上复旦大学经济学院,
是不可能在
1995年,毕业 的 !!!!!!
所以说, 他既不可能是在上海复旦大学读的书, 也不可能是北京人,
而且, 他的老婆也不可能是上海复旦大学, 比他小一届的, 而且也不可能是北京人.
谎话太多了,
继续帖吧~~plz.....
还好读到一半就决定爬出来了
二十四
从岳父家回来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想着岳父询问我时那威严的表情,看起来,他是极其反感这种事情的。岳父结婚较晚,三十几岁才有了晨。其实表面上看从小就对晨管教的很严厉,实际上一直是将女儿视为自已的全部,绝对不允许女儿受到一点伤害,他是一个成功的人,所以也希望女儿能够延续自已的道路,可能正是他这种好强的个性,才造就了晨有些怪异的心理。老头很倔强,他今天所拥有的一切着实来之不易,从我的角度来说,真的不想伤害他。
我和岳父谈完,又在客厅和他们二老一起聊了一段时间,当然不再提及这件事。岳母看我俩出来时的表情都比较轻松,她那紧张的神经也就放松了。楚楚没有同我一起回来,是二老不让她走,岳父的意思是把我俩的事情解决好,再来接她,而且送我出门时对我说:“不解决好问题,你们俩谁也别单独来见我!”
回到家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我虽然是疲惫不堪,但是丝毫没有睡意,回想这些天发生的一慕慕,真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拖着绵软的脚步,走进书房的电脑前,好久没有老同学们的消息了,不知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打开校友录,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醒目的婚纱照。那是和我同舍的丁,当年我们宿舍的音乐才子,弹得一手好吉它,天生一副好嗓音。他当年也追求过晨,我曾经甚至将他列入“劲敌”一个行列中,当时虽然大家表面上看起来一团和气,可实际都是暗自较劲,互不相让。最后,当晨和我在一起的时侯,他还专门写了一首歌,祝福我俩。后来我问起晨为何没有考虑他时,晨的回答是,“我对他从来就没有往那方面想过,要不是你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他和我说过的话,总共也不超过十句。”“他这个人就是比较内向,不太爱说,可是人家会唱呀,你看他吉它弹的多棒呀!”“是吗?我到是看到过,可是没觉得他唱得我强多少呀?”
毕业以后,丁没有选择当初所学的专业,他认为自已还是适合搞音乐,当初学这一行,纯粹是迫于父命难为,如今长大了,不想放弃自已的理想。在毕业两年以后,终于签入了上海一家唱片公司,负责搞一些推广工作,虽然和自已的理想有一定差距,但总算是跨入了这一行。这些年,同学们都陆续的完成了自已的终身大事,只有他还在频繁的更换着女友,用他自已的话说“我还年轻,不想那么早走进坟墓。”没想到如今他也要结婚了,照片上的新娘是一个长相清秀可人的小女孩,年龄超不过二十五岁。我们有一年多没有联系了,突然看到,还真有些想他,我拿起手机,翻到了他的名字,
“你个呆B,怎么想起我来了?”电话那头的他显得情绪高涨,这么晚了,看来他还没有休息,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我看看你还活着没有?”我们联系的俗套问侯
“废话,告诉你,不光活着,还活得非常好呢!”他得意的说
“是吗?要结婚了吧?”
“对呀,你是从报纸上看到的,还是从新闻联播上听到的?”
“我不和你逗贫了,怎么?这次动真的了,不想再换了?”
“对,就是她了!绝对不换了!你看见照片了吧,怎么样?”他的语气非常坚决
“嗯,挺不错的。你要是真决定,可就别再玩了,踏实下来好好和人家过日子吧。”
“你怎么变得这么三八了。你最近怎么样?”
“我?还行,老样子。”我只能这么回答
“嗯,晨怎么样啊?”
本来我的心情稍微放松一些,可他这句话一出口,又立刻变得沉重起来。
“啊,她也不错。”
“是吗。我六月办婚礼,到时你可一定要过来,别忘了带着她,我也得向她显显,让她嫉妒嫉妒我老婆。哈哈哈!”
“行,到时我一定去。”
“那就先这样吧,我老婆叫我呢。”
看来丁终于迎来了自已的幸福,说实话,我的心里很羡慕,这种羡慕和那年他羡慕我得到了晨是不一样的,我羡慕他的是那得意的笑声。他结婚的那天,也许我和晨早已分道扬镳,真不知道那时我怎么和大家解释,相信他们谁也不会想到我和晨会分开。
不自觉得打开电脑中的相册,点击晨的文件夹,这里面几乎囊括了晨所有的照片,记录着晨从一个伶俐乖巧的小女孩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少女直到如今韵味十足,气质高雅的女人,照片中的她在每一个年龄段都应该算是出类拨粹的。尤其是大学刚毕业时花费相当不菲的价格拍摄的那套艺术照,更是将她的形象展示到登峰造极的程度,毫不夸张的说,不逊于任何一个平面模特。如此出色的她,为什么……唉,心里不禁掠过一丝心痛。
凌晨两点钟了,还是毫无困意。一遍又一遍的刷新电脑的桌面,不知到底该去点击哪一个图标。最后,将指针停留在了那只企鹅上面。这个QQ号码是多年以前我申请的,我和晨一直都共用这一个号码。里面的人都是我们的同学或朋友,之所以共用这一个QQ号码,就是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平常是很少用这个的,晨可能用的也不是特别多。今天我打开它,本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想看看有没有好朋友在线,想找个人聊一聊。
也许有些事情发生是巧合,也许真的是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在引导你这样去做。说实话,我了解了巩的真实想法以后,对晨气愤之余也产生了一种同情,我甚至有些莫名的去寻找原谅她的理由,我有时会下意识的想,如果她像我道歉,我该怎么办?这个决择也在这段时间里不停的困扰着我。至于原因,我想可能只有一个。我看过晨的照片后,这种想法竟然在逐渐的开始占据上风。本来决定结果与否,在她冷静下来以后,都要和她认真的谈一谈,但就在这时,我这个纯粹无意的点击,又再次将这个想法重重的击倒了……(未完,待续)
“你怎么这么晚还上网呀,从来没有过呀。”这个人我不认识,从来都没见过,显然是晨的网友。我和晨都有过几个网友,这没有什么奇怪的,都是在对网络充满新鲜感的时侯交下的。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和这几位网友聊过了,可能他们都已经将我的号码删除了,晨的情况估计也和我差不多。这个人即然我不认识,而且还出现在陌生人的名单里,那可能只是被晨删掉的一个网友,我没有多想,觉得也没必要向他说明身份,想回复他一句就下线。
“嗯,今天有事,我马上就要下了。晚安。”正当我要关闭时,他的回复又传过来
“等一下!”
我觉得有些奇怪“有什么事吗?”
“你能不能听我说几句话,我觉得要是在不说,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看完他这几句话,我更觉得奇怪了,他是不是要出什么事,干嘛把话说的这么绝?
“你说吧,怎么了?”
“对不起,耽误一些你休息的时间。说实话,我这些天来一直在这里等你,有些话我想和你说,如果今天再不说,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我看完这段话,觉得语气很不对。他为什么要来这里等晨?对于晨上网聊天,我从没有干涉过,因为她聊的很少,近几年更没有什么网友在QQ里出现过。他说以后没有机会是什么意思,我决定问一下,没有和他公开身份。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以后没有机会了,你怎么了?”
“我要出国了,以后就在澳大利亚定居了。”
“这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说没有机会了?”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自已像是讲故事一样开始涛涛不绝
“我一直在向你撒谎,其实我见过你,那次我来北京出差,朋友带我去你的饭店吃饭,我一眼就看出你是复旦的,在学校里看见过你很多次,只是没有说过话。和你搭了句话,果然没有猜错,我比你大二届,那天你听说我们是校友,还座下和我聊了一会儿。你还记得吗?”
“嗯”
“其实从那天我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以后我去北京出过几次差,都去过你的饭店,但是很遗憾,没有看到你。”
不出我所料,这种人晨遇到过好几个,所以我并没有觉得惊讶。
他继续说“我回来后,就通过你说的班级,从校友录上查到了你的QQ号,于是就加了你。我只是在网上假装巧合我们是校友,其它的没透露给你什么,刚开始,我觉得你对我很冷漠,我觉得能和你在网上聊聊就满足了,慢慢的,我觉得我们聊的多起来,你也会向我说一些你对一些事物的看法,我很高兴,这可能是我的错觉,可能你也只是把我当成一个聊得来的网友而已。”
我听到这里,就想关掉QQ了,因为我觉得很无聊,但一想他说以后没有机会了,还是让他倾诉完吧,了却他这个心愿。
“嗯,是这样。”
“我知道你我都有家庭,可能我这个梦想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但是我真觉得我们很聊的来,虽然聊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但我们对事情的看法都很一致。”
“嗯”
“在今年三月那天晚上,我们聊的很开心。我突然大胆的决定试探你一下,问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别的男人?没想到你第一次和我说出了心里话。”
看到这里,我觉得很意外。晨说出了什么心理话?难道她还有其它事情瞒着我,我查看了一下这个人的个人资料,也没有什么,年龄35岁,上海人,复旦大学毕业。简介只写一句话“努力过,就没有遗憾”我当时犹豫了一下,究竟要不要往下听呢,我不想再承受更多的打击,但听到这里,已经无法控制
“嗯,我说什么了?”
“你显得很惊讶,但很快就承认了。我突然觉得很兴奋,感觉梦想可能真的会实现了。于是问你这个人是谁,但你接下来的回答让我失望。”
“嗯,我当时怎么说的?”
“呵,看来我在你心里真是没有任何位置,本来让我印象很深的交谈,在你那里毫无印象,你都已经忘记了?”
“不好意思,我有些困,所以头脑有些乱”
“你说你喜欢那个弟弟,今晚你们因为那个原因吵架了,闹了不愉快。虽然你知道你们由于各种原因不可能在一起,但心理还是很难受。”
看完这句话,我仰头看了一下天花板,闭上了双眼。原来还是他,虽然没有出现意外的事情,但晨敢于向一个网友去表白内心,就说明她是动了真情。虽然晨自已也对我承认过,但此时从别人口中听说,还是觉得是很突然的打击。那个人继续说
“我听完以后,觉得很沮丧,你可能没有感觉到,其实对我打击很大,原来你只是将我当成一个倾诉的工具。虽然你的倾诉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但我还是甘愿作为一个你倾诉的对像。我知道你这些话是不可能像现实中的朋友去说的。那次的事情以后,我很灰心,就一直没在和你联系,下周我就要走了,我觉得还是将我的内心告诉你,不然我会觉得遗憾。”
“嗯,我那天因为什么和他吵架?”我都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还要问这个
“看来你是困了,连这个都不记得了。你说那天他提出让你先怀上他的孩子,然后就可能有机会在一起了。你在事后毁灭了他的这个想法,他就生气了。你和我说,从现实来考虑是不可能这样做的,第一,你不忍心去那样伤害你的先生,第二,肯定受不了那种无情的指责。虽然我当时也很难受,可也开导你要敢于挑战事俗的眼光,追求自已的理想没有什么错误,你有没有听我的开导?你们现在在一起了吗?”
此时我心的感觉就像是被一把沾满强酸液体的刀子剐破一样,那颗心就好像要在这种酸楚的疼痛中裂开一样的难受。我真不能相信,晨会这样想。
“我当时的原话就是这样说的吗?”
“当然没有我这么直接,可我猜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晨怎么遇到这么多小人,这显然也是一个混蛋。我给他回复了一句“好了,我明白了。祝你在异国幸福,我下了。”然后就关掉了QQ。
我感觉浑身都在颤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一支接一支的吸着香烟,用同一个姿势一直座在电脑桌前,好像都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清晨一缕新的阳光照射到我的眼睛里,终于轻轻的站起身。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后悔和这个人聊天,他让我知道了好多,可这些究竟是不是我想知道的呢?!人有时可能越多知道一些事情,就反而会对自已越不利。而因为你的“了解”而选择可能只会让你比不“了解”的选择更加痛苦。那个网友应该不会骗我,因为他觉得面对的是“晨”,在向她“袒露心扉”。我高估了晨的智商,低估了巩的智慧,没有想到他会想出这种招数,这可能也是他说的没有完全达到的那个目的。还好晨没有晕到底,否定了他这个决定。如果真的按巩说的那样做.....那可能真是对我们整个家庭都是天大的嘲讽。
我想我接下来要和晨谈的就是关于那一纸协议的问题了,我拨打了她的手机,是关机的。座了一会儿,又拨打了大焦的电话
“贺总”
“怎么样?”
“按您说的那样办的。”
“嗯,给我下手再重一点,二个小时打一顿”
“行,不过,这小子现在也被打的够呛了。”
“…..算了,先别打他了,让他也歇会吧。……”
上午九点钟,我迷迷糊糊的走进公司,木纳的回应着员工们的问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虽然我此时无心再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但这是由不得我个人的意愿的,这么多天,已经积压了许多不得不去处理的事物。不知不觉得天就已经黑了,我本已习惯了这种节奏的生活,可是我觉得这一天,过得好慢,接下来不知如何去渡过这可怕的夜晚。我想了想,拨通了乔治的电话…….(未完,待续)
三十九
在北京三里屯的某个酒吧,凌散的座落着几桌各式各样的人,他们有的孤身一人,手握着酒杯若有所思,有的和几个朋友开杯畅饮,侃侃而谈,低沉的萨克斯曲,深蓝色的灯光,让这种优雅的气氛中充斥着一些神秘色彩。我一个人座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边吸烟边整理着自已混乱的头脑。这时,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没有和我打招呼,直接就座在我对面。我抬头看了看,是一个衣着性感,浓妆艳抹的女人,虽然穿着打扮成熟,但看年龄也就二十刚出头的样子。她毫无顾及的伸手就拿过我面着的玉溪,抽出一支点燃又将烟盒扔在了桌上,我知道她是干什么的,皱了一下眉头,没有说话。
“一个人待什么劲儿,陪你聊会儿吧。”
我看了她一眼,“我不是一个人,在等一个朋友。”
“是吗?还没来吧。能不能先请我喝一杯?我先陪你聊聊。看你的样子好像挺寂寞的。”
我叫来一个服务生,“想喝什么,请便”
她要了一杯爱尔兰威士忌,然后看我,我摆了摆手,指着远端的一个空位对服务生说:“把这位小姐的酒放在那里,酒单记我的。”
她听完不屑的冲我一笑,从手包里掏出一张名片扔在我面前,“哪天需要给我打电话吧。”
我点了一下头“至少今天是不需要,小姐请便,别耽误了生意。
她笑了笑,站起身, “不和我交换一下片子?”
我摇了摇头,“鄙人身份低微,还不具备印片子的资质。”
她转身刚要走,又突然回过头,仔细的打量了我一下,“承蒙你今天款待,你以后若是有机会光临,我可以考虑给你免单一次。”说完,转身离开了。
我拿起刚才她扔给我的名片,非常简单,只有人名和一个手机号。
小薛曾经告诉我,他们内部因为这种职业是否应该存在还进行过讨论,存在的利端就是可以很简单的就满足人空虚的需求,从而大大降低了**犯罪率。弊端就是容易传播危险疾病,不利于人身健康。我问他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他叹了一口气“唉,说实话,这些丫头,其实也不容易,说白了,谁不都是为了混口饭吃吗?这种事,都是自已的东西,一个愿意卖,一个愿意买,你说你管他干嘛呀……多宣传一下预防病不就完了。
”
我现在想起小薛说过的话,轻轻的叹了口气,将手里的名片扔到地上。
时间不长,我看见从门外走进一个高大的老外。他寻视了一下四周,我站起身冲他招了招手,他立刻就发现了我,快步向我这边走来
“SORRY,兄弟。路上堵车,所以来晚了,让你久等。”他走到我近前,对我说
“没关系,我也刚到。请座,乔老师。”我把他让到我对面的座位上
我们还是像上次一样,闲谈了几句。他先将话切到正题
“兄弟,你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我想你今晚找我,也是为了和我说这件事吧?”乔治收敛了微笑,严肃的问我
“……您说的没错”
“能和我说说事情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吗?”
我将那天离开他以后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他还是那样随着我的讲述不断的改变着面部的表情。在听到巩最后和我交待的理由时,他紧皱起双眉,一直再没有变化。
听完我的讲述,他先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可怕,简直太可怕了。”
“是呀。乔老师,我现在被这件事困扰的精疲力竭。”
他听完摇了摇头“你想好我上次提给你的问题了吗?”
“您指的是什么?”
“你还想不想和你的妻子继续生活在一起?”
“我……可能不想了。”我用低低的声音回答
“是吗?那很简单,你可以让那个男人在这个城市里永远都无法立足,然后抛弃晨,让她自愿去选择自已的生活,你完全可以再找一个比她更好的女人,重新开始一次甜蜜幸福的生活,过去的一切都不再和你有关系。你还很年轻。这个我到是可以帮你。这可能是一个最痛快的解决方式。”乔口气坚定的说
“可能不像您说的那样,我可能真的没有精力再去谈一次恋爱了。”我用一种无奈的口气低着头说
乔治听完我的话,笑了“其实你今天约我来这里,就说明从你内心并不想放弃你的妻子”
“……”
“她敢这样去做,可能也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兄弟,这就好像是一场战争,敌人趁你不备的时侯偷袭了你。证明你实力比他强的方法,就是将你丢掉的城池,再抢夺回来,当然,是不是该这样做还是要看你的意愿。”
“说实话,我现在从心里上也不能接受的是她的身体……我真恨她的不知廉耻,不懂得自爱。”
“这可能是绝大多数男人都不能接受的,如果你永远都这样想,那就只有放弃,这个我没有什么可以建议的,”
我沉默了一段时间,“乔老师,您说她为会么要这样做?我真的想不明白。”
“从你说的来看,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女人,其实也是有一种征服欲和占有欲。像她这种出色的女人,一直都是体会着被其它男人崇拜的感觉,所以这种打击对于她来说会产生一种很奇怪的失落感,可能对于她的自信心是一种严重的打击,她一开始可能只是想找回一些心理上的平衡,但我前些天和你提到的她那些所谓的优点,让她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不同于其它男人的怜悯之心,至少说,她不厌恶这个男人,这种感觉能不能称为爱,我不知道,但至少她对其它男人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在我看来,那种感觉可能就是爱。是让我永远无法原谅的爱,其实正是因为有这个“爱”,才让我加深了放弃晨的决心,我一整天脑子里都不断的回想着QQ上那个陌生网友的话。
“如果她的内心只有你才是number one,你是其它人永远无可替代的,如果她像你真实的表露这个想法,在她心里,真正的爱情是没有人能够打败你的,你会不会原谅她?或者说你心里会不会舒服一些。不要考虑你和她分开会伤害好多人的因素,只考虑你自已。”乔治突然这样问我
我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我也没有给出自已一个答案,放弃她可能不容易,但说服自已再去接受她似乎更难。我冲乔治摇了摇头。
“你可以去试试,我想事情和我猜测的差不多,到那时,你看看自已的心理是什么感觉,也许亲自体会以后,就会知道答案了”
“您说对于那个混蛋,我应该怎么办?”
“这个嘛?我想对于你来说,处理这么一个人应该有一百种方法吧?但是,我不建议你在他身上消耗什么精力,因为这样一个人根本不配你去那样做,他只不过是个疯子而已。”
我听完会心的笑了笑
“但我提醒你一件事,注意千万保护好自已的家人,尤其是那个可爱的小家伙。疯子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出来的”
“嗯,我一定会注意的。”
那天晚上,我和乔治的谈话进行了很长时间,直到凌晨的三点钟,他才起身告别,临分开时,他对我说
“再过两个月就是我的生日,到时我邀请你去参加我的生日party,从我个人来说,我希望你不是一个人来。”
我明白乔治这句话的意思,看的出来,他并不希望我和晨分开。但是,我真的不知该不该像他说的那样去感受一下自已在晨心中的位置…..(未完,待续)
“恩,爸爸再见。”
溺爱的看着女儿小巧的身影慢慢消失,我还是舍不得离开,呆呆的在幼儿园门口站立了良久。女儿真的是上天恩赐给我的天使。没有她,我不知道能否承受那样沉重的打击,能否有勇气继续面对生活。
晨离开两个月了,听说跟巩去了南方。我不得不承认,爱情真的是个奇妙的东西。尤其对女人来说拥有摧毁一切的力量。当她为了维护巩,歇斯底里的跟我争吵,摊牌,讨价还价的时候,我几乎不认识这个女人。这个原本跟我情浓似火,相濡以沫的女人。她还是我的妻吗?我也几乎不认识自己。我这七年的生活全成虚幻。我感觉自己才是个第三者,晨的丈夫,叫做巩。
离婚的时候,她向法院要求楚楚的抚养权。而这恰恰也是我最不能放弃的底线。我已经失去了家庭,我不能再失去女儿。而且,我怎么可能把女儿交到巩那样的人手里。我对她说:“你将来还要给巩生孩子,那样楚楚肯定要受委屈。而我是她的亲爸爸,不管以后会不会结婚我都不会再要孩子了。我会全心地疼她,把她抚养成人。”而且真把楚楚带走的话,四位老人也没办法接受。她最后还是被说服,把女儿留了下来。
楚楚现在是每周轮流在晨的父母和我的父母家住,周五的晚上我会接她回家。我陪她过完周末,周一早上再送她去幼儿园。我专门雇了一名保姆平时接送她回外公外婆和爷爷奶奶家。这也是无奈之举,虽然我很想每天和女儿在一起,但是我因为最近的事,工作上已经堆累了很多没有解决的事。我是一个男人,不管怎么担侵С鸥改负妥优募沽骸N冶匦牍ぷ鳎匦敕芏贰I睿故且绦摹V劣诔浚颐瞧等ピ斗匠霾盍恕O嘈潘不岣粢欢问奔浠乩纯纯磁陌铡K淙欢晕乙丫挥辛烁星椤6耘故前摹?nbsp;
我分给了晨公司一半的股权。毕竟这七年来她也付出了很多。因为她的父母不肯接受巩,跟她几乎已经到了断绝关系的程度。虽然便宜了巩那个人渣我很不甘心。但是我终究还是不忍心。晨毕竟是我曾经深爱的人。她从小没有吃过苦,一直是她父母和我手心里的珍宝。我不敢想象她空手能跟巩过什么样的生活。
开着车来到餐饮公司,公司最近的生意还是不错的。我走出车门,抬头看着这座金碧辉煌的酒店。这是我数年打拼出来的基业。它的一砖一瓦都浸透着我的汗水和心血。但是现在看起来却这样陌生。原来这世上本没有什么堡垒。即使用心血堆砌而成,也不过是空中楼阁。也许一跟稻草,就能让它坍塌成一片废墟。
一路上都有员工向我问好。我轻轻点头回礼。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我感觉他们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别的意味。是嘲讽,怜悯还是同情?我不愿深究。我婚变这件事闹得风风雨雨,全公司的人恐怕都知道了罢。其实我明白,遮掩也是没用的。晨和巩的事情,其实公司里的员工早已传开,后知后觉的,反倒是我这个当事人。我是个可怜虫吗?也许罢。但是生活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脸面,也算不上什么了。我自嘲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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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回到家里时,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也许是酒精的原故,一头就裁倒在沙发上。我原来本是不善饮酒的,可以说是沾酒便醉,但无奈于本身工作的需要,说真的,最开始时陪客户喝酒时,完全是凭着一种豁出去的胆量,我其实很反感有一些人,在谈一件事情前先举起将近二百毫升的酒杯说:
“先别说其它的,先干了这一杯,什么都好说!”
“对不起,我酒量不行,您看浅一点行不行?”
“别和我来这个,一点也不爽快。你看我的来,今儿你不随我就不是我兄弟!”说完,仰头,一杯酒下肚,然后向你亮出杯底,证明自已的“诚意”。
你说这个时侯你喝还是不喝,我那时真是怵头。无奈有些人评判一个人够不够朋友,可不可交完全就根据酒量这一项认定。所以在这个时侯,就算杯中是毒药你也必须要喝下去,不然人家说你不实在,不够朋友,生意可能也就会受到影响。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喝完那一顿酒,生意可能是搞定了,但回家经常难受的不知要吐多少次。我的酒量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随着生意不断的日益壮大而增长起来的。
凭我现在的酒量来说,今晚喝的并不算多,可为什么会觉得这样呢,难道是这红酒后劲发作?不,我想并不是酒让我麻醉,酒不醉人人自醉,举杯浇愁愁更愁。是我自已想醉…..
不知为什么,突然特别想她。我承认我自已没出息,但我也无法控制自已的感觉,手好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就拨通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喂。”那个轻柔,莺细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这个声音好像阔别我好久了,似乎是从前世传来,虽然悦耳,亲切,但只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不知为什么,心情有些激动,所以没有说出话来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呀”她的语气温柔极了,我觉得心好像被电了一下,突然又激活了某一根神经。
“你不是也没有睡吗?”我还是尽量压制一下自已的语气,尽量显示出一些冷漠
“你这几天好吗?”
“嗯,挺好的。你呢?”
“…..”她没有说话,但我听到了那边抽噎的声音
“你怎么了?”
“没怎么,我也挺好的。你在家吗?”她尽量让语气恢复了一下
“嗯,我…..在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舌头好像有些不听使唤
“是不是又喝醉了,茶就放在厨房左边那个柜子里,要是吐了,药放在茶几下面。”
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我听她说完,鼻子竟然有些酸酸的,以前她曾经无数次的和我说过这番话,可为什么我从没有这么激动过。我不能再和她说下去了,再听她说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说,“晨晨,我想你”那样的话……我清醒过来可能会后悔。
我先努力的镇定了一下情绪,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更平静一些“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早点休息吧,我也睡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她的电话没有再打过来,我就这样握住手机,静静的躺在沙发上睡去….
醒来的时侯,已经是上午九点钟,酒精可能真能起到提高睡眠质量的作用,如果不是喝醉了,我是不可能睡这么久的。在去公司的路上,我再次拨打了晨的电话,我想和她谈谈了,看看乔治所说的number one,是不是真的,如果是,那无论我和她的结果怎么样,我的心里可能都会舒服一些。如此去寻找心理平衡,看起来真的有些愚蠢,幼稚。
她没有开机,可能是昨晚接完我的电话,又关掉了。我知道这说明她还在冷静中,还不想和我谈,算了,还是等着她来找我吧,她说过想好了会找我的,说实话,我现在的头脑也很乱,同样需要冷静一下,无时无刻的想着这件事情,这几天感觉自已好像老了好几岁。
大焦说巩现在一句话也不说,就低着头座在那里不动,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我让他们不用理他,让他自已一个人待在屋里就行了。
“看他缓过来了,是不是接着打?”
“….不用了,看好了就行了。”
“好。”
对于巩,我现在先不想理他,让他吃点苦头再说,他不是说过三天警察就会找来吗?我其实并没有被他唬住,我三天之内是绝不会放他走的,有些较劲的意思。
回到公司,令我无比烦燥的各种事物又扑天盖地的迎面而来,购置申请,投标方案,人员变动,辞职报告……我只好硬着头皮一项接一项的打理。就在我认为一天又会在这种状态下渡过的时侯,在傍晚的时侯发生了一件事情。
当时正在忙碌的处理着手中的工作,突然门卫向我报告,说有二个人想要见我。
“什么人呀?”我烦燥的询问
“他们说是XX工地打工的”
我听完,心里责备门卫,我都已经向他交待过,除了重要的几个人,今天谁都不见,两个其它工地打工的,怎么还问我?!于是带有训斥的口气说“我来的时侯,不是就和你说了吗,还问我干嘛?”
“是,可是这两人说什么也要见您。”
“有什么事呀?”
“我也不知道,他们说就和您说,对了,他们说自已是巩助理的朋友。”
他这句话一下就让我停住了手中的笔,巩的朋友,他们找我干什么?无心再继续手中的工作,“让他们去会议室等着我.”
我座着没有立刻起身,仔细的思索了一下,这时侯他们找我干什么?来威胁我,让我放了巩?还是想以这个为借口来向我敲诈?先去看看再说吧。我站起身,直奔会议室走去,一进门,看到二个年轻的小伙正座在里面,小王(一个小女孩,负责打字,接待之类的工作)正在给他们倒茶,见到我进来,二个人也站起身“贺经理”
我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座吧”他们二人又座下,我示意小王可以出去了,会议室里这时就剩下我们三个人……
(未完,待续)
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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