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来自东北，他一辈子未婚。

1993年，在中国同性恋还是流氓罪时，他跟家人出柜了，因为他在库尔勒做生意遇到一位男子，那是他的初恋，他想要“给对方一个交待”。出柜后，对方以要结婚为名，俩人分手。

之后，兜兜转转，张哥来到北京工作，以开饭店为生，在中关村附近，那是他挣得第一桶金的地方，每天挣的钱，“回家都累得没空数啊”，属于挣了很多钱，但心里很空虚。

但记忆中有一件事始终不会忘。有一天，隔壁店的老板娘说，她的弟弟来北京探亲，能不能去张哥的家借住，热情的张哥答应了。那天晚上，张哥一宿没睡，记忆太难忘了，直到30年后回忆起来，他还是兴奋到声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