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253楼 AlexW 的帖子
应该不是关实验室,而是没有办公室了
0操作1 #
就是邻厕所的半间房也没有了
直接扫地出门
不让进building 了。
吴瑛不是死于关实验室
而是被扫地出门
只能呆家里。。
美国大学其实这么干的估计不少
说实验室,或办公室不够了。
或让你跟学生合用。。
想着法恶心你。
有钱的可以多占。
吴瑛家里没有人
也没有人劝她就是倒霉
不是专门被针对
也许有人劝劝
也就过去了。
对待没钱的老教授这样挺多的,逼退的手段很多,tenure 也不是会养到死了
对待没钱的老教授这样挺多的,逼退的手段很多,tenure 也不是会养到死了
换一个学校呗。。。或者退休,找饶毅去。。。干么想不开。。。
琐男悼词
各位亲友:
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老同学Jane的葬礼!
我们在上天或上帝的见证下来到这个世上,是为了完成一张叫做人生的答卷。
有的人卷面干净、整洁,而且交卷迅速,如果再得高分,那一定是优等生,比如Jane。
有的人卷面涂涂改改,交卷也是磨磨唧唧,得分差强人意,那可能是落后生,比如我。
五十多年前,我和Jane相识时,才七八岁的年纪。我比她大几个月,但是成绩却比她差一大截。于是,作为“一帮一、一对红”的典型,我被老师安排为她的同桌,她这个优等生被老师指定帮助我这个落后生。
这种安排奠定了我们一生的相对位置:
在我心目中,她是永远的女神,优秀、圣洁的女神!
现在你们知道了,为什么我不敢用英文演讲。我怕她会听不下去我的破英文,又忍不住地要站出来教我。
我们之间绵延半个世纪的友情是无法在这么短短的悼词中道尽的,但是关于Jane有三点却令我刻骨铭心。
首先,她是科学的圣徒。她亲口告诉我,她进实验室就像圣徒进教堂!她为科学而生,也为科学而死;打开实验室,就打开了生命;关闭实验室,就关闭了生命。
其次,她是极其负责任的人。永远把责任扛在肩上,对家庭的责任,对子女的责任,对亲友的责任,对单位的责任,对祖国的责任,对所在国的责任,直到扛不动为止。而她自己,永远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
第三,她生来高贵,超凡脱俗,似水晶般澄澈,也像水晶般易碎。她从来优秀,却一直低调。以上海第一医学院第一名毕业并在近四十年来成为其本科生校友中第一位美国讲席教授;她是斯坦福的博士、哈佛博士后;她在英国牛津共创延续至今二十年的美国高登“转录后基因调控”会议;她还是罕见的美国内科医师协会女性华人成员......更少人知道,她与中国的合作从未接受人才计划的报酬......当然也鲜有人知,她直到去世都还担任着国际公益学术组织大学沙龙的创始董事。
她是纯粹的科学家,不关心政治,但政治却“关心”了她。
她的“美国梦”碎了没有?这是个问题。她长眠于此玫瑰山公墓,是想要看看玫瑰色的美国梦能持续多久吗?
她交出了整洁、完美的人生答卷,以她一贯的优等生风格,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去。
而我,她一直帮助着的落后生,却在这喋喋不休。为了不突破她对我的容忍极限,我还是就此打住。
像以往一样,我把对她的无尽的思念埋入心底。对她的崇敬有多高,对她的怀念就有多深。
Jane,吴瑛,我挚爱的好友,老同学,安息吧。
高级黑。。。让她安息吧。。。
看到她在转去Vandy时如何对待手下人,真的很吃惊,不知道还能这么操作。如果是真的,就能解释后来她越做越差的问题。
话说做PI的主要任务就是弄钱,哪怕她本人能力不高,也有可能招到能力强的手下。如果做老板的识趣,给手下足够的支持和发展的空间,实验室会运作得很好。
但是有本事的人是稀缺资源。假设PI的名声坏掉了,手上不缺offer的人会规避,或者入组后速离以止损。成功的PI往往都是善于共赢的。
说NIH拒绝给她funding,不知道有啥证据。因为看她近年来发的文章,非常普通。如果有人脉或者写作好,也许能申请来钱。但是申请不到,也完全说得通。谨从这里看不出她被针对。倒是很奇怪,出席她悼念会的那么多朋友,为啥没人跟她合作申请grant,那是帮助她渡过难关最有效的支持。
换一个学校呗。。。或者退休,找饶毅去。。。干么想不开。。。
没钱的老教授谁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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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没钱的老教授这样挺多的,逼退的手段很多,tenure 也不是会养到死了
只是关了办公室?
工资呢?
如果工资照发,为何要自杀啊?
这一自杀了,退休金什么都没了。公司可高兴了。这下省一大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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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关了办公室?
工资呢?
如果工资照发,为何要自杀啊?
这一自杀了,退休金什么都没了。公司可高兴了。这下省一大笔钱。
医学院这种基本上只付一定比例工资,其他要自己funding 出,但她估计也不是没钱的人。
很多老教授也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在单位里低人一等,退休走人的比较多
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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