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羊羊
[转帖]《我的老公不是人》前传《与魅共舞》(上卷结束,下卷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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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14 03:35:00
我觉得双树写的东西还不算可怕了,只是有点惊怵而已~~~
寒
飞跑中的她,身子突然朝后一仰,整个人像是撞到了墙上,被狠狠弹开去,摔倒在地上。
“啊呀!”她痛得大叫了一声,双手用力抱住了膝盖,一时间竟无法站立起来。
“这是给你的小小惩戒。”
她的对面,一袭红衫的连胤长身而立,在脑后扎成一束的长发随风而动,不时扫到他毫无表情的脸孔上。北堂漉依然闭着他秀长的双目,一言不发地站在连胤身后。
一个冥王,一个死神,当这样两个人以并不友好的姿态站在面前时,哪怕他们什么都不做,空气都是窒息且凝固的。
“主人……”她不知所措地张大眼睛,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喃喃地看着那个被她称为主人,那个总是被她以无比欣喜和无比期待所盼望见到的男人。
在她的记忆里,连胤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从来没有冰凉到这般地步,在那种可以冻结天下一切物体的温度中,她还看出了一丝别的东西。
如果,她从他身上学到的词汇够丰富,她会明白,他眼神里那一丝别的东西,叫失望。
“那是什么?”连胤抬起手臂,指着对岸的彼岸花,“告诉我。”
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问题,却像一块沉重的大石,落到她毫无防备与方向的心里。
“彼岸……彼岸花。”她局促地捏着手指,半晌才开口。
“既认得此花,你也该记得我曾说过的话吧?”连胤的目光从彼岸花上,移到她的身上,声音沉冷得让人忘记心跳。
“花开幽冥,永不离岸。”她单薄的身子,在这种强大的气场之下,似化成一片无所适从的枯叶,仿佛随时都会被某种她不能承受的力量吹走。
连胤走到她面前,两人虽然都是一身红衣,却是各有风姿。连胤的红衫像炽热刚烈的火焰,透亮得像正午最夺目的太阳,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只可仰望不敢碰触的凛然威势之下;而尸女身上飘飘而飞的红裙,像随意又慵懒的水波,轻柔又有点顽皮地点染出她美丽的轮廓,让人忍不住想靠近看看,再看看。
两片迥然不同的红色,在静静而动的冥河河水前交织相碰,看似平和无波的气氛之下,却有一丝无法形容的不安在蠢蠢欲动。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8-24 15:06:05编辑过]
尸女睁大了眼睛,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怯怯地摇头。
“收其灵力,断其手足,堕入炼狱,永世煎熬。”
连胤说出的每个字,都不啻为惊天猛雷,轰得尸女魂魄不齐。仅仅因为丢失几朵花,就要受到如此灭顶之灾?他也要像他的前任一般,如此对待自己么?
“除了这个冥河专侍,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二个让人盗走彼岸花的守河之人。”连胤简单一句话,让整件事的严重性快速上升。
“我……我也要去炼狱么?”尸女的身体瑟瑟颤抖,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连胤今天说的每个字,都是她将来注定的结局。
“北堂漉。”连胤没有回答她,转过头将那一直置身事外的部下叫上前来。
“王,有何吩咐?”北堂漉恭敬地站到他面前,略一低头。
“去人界把彼岸花追回。还有,”连胤微一皱眉,“一定要将那孩子,还有那送他入冥界的人的来历查清楚。”
“是。”北堂漉应道,“属下即刻动身。”
“重要的是将彼岸花取回,如果它们还没有被人制成别的东西。”连胤叹了口气,又嘱咐道,“至于那盗花之人,暂时不要伤其性命,先将他们的魂魄拘回冥界,我要亲自审问。”
“属下明白。”
北堂漉一拱手,旋即朝冥河而去,在离河岸不过咫尺时,他纤细高挑的身影轻巧跃起,急速飞向冥河上空,在刹那间化成了一道轻烟,消失在顶上的夜空。
“但愿不迟。”连胤看看北堂漉消失的方向,喃喃一句。
“主人……我……”
尸女鼓足勇气,正想解释,却被连胤打断。
“你记住我的话。如果,今后你再任意捉弄他人,导致类似后果……”连胤双目如炬,似要将她的魂魄都牢牢钉住一般,“定不宽待!”
闻言,尸女积存在心里的话,再不敢往外吐露半分,她愣愣地看着他,傻子般点了点头。
连胤背过身,黝黑的河水倒映在他的眸子里,只听他沉沉呢喃一句:“但愿老鬼说的是错的。”
尸女呆在原地,目光小心翼翼地尾随着他,他今天的一切表现,彻底颠覆了他在她心目中过往的形象。如果曾经的他,是个温和的长者或者朋友,那今天的他,则是那真正的手掌生杀大权的王者。
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她的呼吸,在无边无际的迷惑中沉重。
扔下这句话,连胤举步离开,由始至终,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难言的委屈在瞬间侵占了内心的每寸角落,支撑着尸女不要倒下去的力量,随着连胤背影的消失一道不见。她双脚一软,跪倒在地,刚才连胤给自己的小惩罚,并没有对她的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可是,为什么她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紧咬着嘴唇,一副想哭,却流不出眼泪的难受模样。
不知是被尸女的神情感染,还是被方才所见到的一切影响,古灵夕在这一刹那,突然觉得胸口闷得慌。她扭头看着身旁默然不语的连胤,实在无法将这个大多数时候都宽和而包容的男人,跟那个冷然抛下尸女远去的背影划上等号。尽管她完全明白,“他们”是同一个人,只是被时间割裂开了而已。
“你……”她望着连胤深不见底的双眼,小心问道,“为什么要对她那么严厉?”话一出口,古灵夕便后悔了,为什么自己要用“严厉”这个词,这么久以来,尸女是一直作为反派人物被所有人认知,不要说对她“严厉”,哪怕是对她“残酷”,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是,为什么自己就下意识地觉得,连胤对她太“严厉”了呢?莫非同为女子,见她这样被人对待,心里的天秤已在不知不觉中对这个看起来毫不凶残,甚至有点傻乎乎的尸女倾斜过去了?
可是,不等连胤说话,钟馗雷鸣般的大嗓门已经抢先在耳畔炸开来——
“你这不知深浅的老东西!”他暴跳如雷地指着连胤的鼻子吼道,“本座还不知当年有这一茬!这孽障生来便是祸害生死两界,你居然如此轻巧地放过她!三岁定八十这个道理,你堂堂一个冥王竟然不明白!这次只是弄丢了彼岸花,下次便是更大的祸事!对这噬生魋诞下的孽子,一开始你就不该心慈手软!”说到这儿,他猛一叹气,后悔不迭道,“嗨,只怪本座当初被你连累,鬼迷心窍,竟动了恻隐之心,没有坚持要你灭掉这个孽障,这才多出这后头的诸多风波。”
钟晨煊回想起方才在“八重炎狱”里见到的一幕,初生的尸女,同诞生在人间的任何一个幼嫩的生命相比,没有任何区别,噬生魋的成因以及有关于它的种种,固然令他惊异,但最让他无法释然的,还是那个眼埋慈悲的冥王。也许那只是他刹那的恻隐,当一个常年手握万千性命的王者,在某个奇异的机缘巧合下,遇到一个奇异的“小生命”,或者他也想偶尔抛开死亡的味道,体验一下生命的奇迹?不论一个人再习惯于某个固定的生活模式,也总是希望有一丝改变的。总跟死亡相连的冥王,庇佑一条生命从弱小到成熟,这便是他期望单一的生活有所改变的标记?还是,这整件事根本另有隐情?
“你偶尔还是有人类的感情的吧?”钟晨煊侧目瞟了连胤一眼,虽然已经知道这个家伙的真实身份,但到了现在,他居然对他半分畏惧都没有,彷佛他还是当初那个跟自己在不归居里针尖对麦芒的“表哥”。
问题一出口,在场所有人都以怪异的目光盯着他,尤其是古灵夕,她不知道钟晨煊为什么在这种时候问一个这么没头没脑的问题。跟一个冥王谈感情,是不是就像对牛弹琴一样不可思议?如果当初她还觉得连胤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家伙,那么在看过他对尸女的种种,尤其是他那双冷得全无温度的双眼时,她开始怀疑这个背景强悍高高在上的男人,对外界,对她,所展露出来的一切,不过是必要的面具。
这样的男人,是不可以被接近的。
这念头,突然在古灵夕脑子里回旋起来。
“现在不是说感情的时候吧?”连胤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在场的每个人,“从你们进入到幻忆空间到现在,那些零散缭乱的记忆片段多多少少让你们了解了一些往事。我清楚你们最想知道的就是我与尸女之间的恩怨。放心,我会满足你们的好奇心。”说着,他话锋一转,笑容隐去,“现在我也休息得差不多,是时候送你们离开了。”
“休息?”古灵夕一愣,他什么时候休息过了?再一细看,好像这家伙的脸色,是比刚才要好了不少。
“时间如此宝贵,我却让你们几个站在这里看了半天的回忆录,你们当真以为我老糊涂么?”连胤呵呵一笑,“毕竟我现在魂魄不齐,不花些时间调息一番,就算有钟老鬼的魂魄相助,我亦无法送你们离开。刚才你们看得起劲时,我已利用这段时间提升灵力,修补元神,虽不能达到最佳程度,也勉强可以一试了。”说罢,他挥手将趴在地上百无聊赖中的鎏野唤到面前,手指在它的头顶上划了一个圈,淡淡的青光从他的指尖洒出,沿着鎏野光滑的皮毛往下流遍全身,有如甘露淌过,令到这小家伙每寸皮毛都有焕然一新的透亮之感。
只听鎏野低鸣一声,脑袋一晃,数圈蓝光从它体内激射而出,在光华眼花缭乱的穿梭飞舞下,鎏野的身体恢复了冥王坐骑的原状,双翼呼一下展开,硕大的脑袋高高仰起,颈上赤红到发亮的长鬃在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里威风凛凛地飘动,这一声吼,似是它压抑已久重获自由的宣告。
捂着耳朵的钟晨煊退开两步,实在受不了这个变身成功的家伙的超大嗓门,又想起他们刚刚进到这个空间时,鎏野根本不能变回原形,它的身体,似乎被某种力量封闭起来。
“你们一进来就掉到罗德那边了。他自然不会让鎏野有机会变身。”连胤看穿了钟晨煊心中的小疑问,拍了拍鎏野,道,“有了此刻的鎏野,你们生还的机会又大大增加。你们快到它背上去吧,再带上这个家伙。”他指了指地上那天字第一号人肉包袱——霍青云。
“你呢?”钟晨煊没动,问他,“我们离开之后,你打算跟罗德一对一?”
“他不是我的对手。”连胤笑着拍拍他的肩头,“没有你们这些人质,我才能发挥真正的实力。快去吧,好好照顾灵夕那丫头。”
见状,古灵夕窜到连胤面前,抓住他的手臂急问:“你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走?这个鬼空间太凶险了,难道你不能脱离它之后再来对付罗德么?”
“傻丫头,我现在若是抽身离开,这个幻忆空间就会失去一半支撑的力量,如此,你们全部都会跟着它一道消失。你们离开之后,我自有办法全身而退。”连胤拉下她的手,交到钟晨煊手里,“整件事里,你们都是无辜者。我要你们安全地脱离这个不该你们涉足的混乱局面,否则,我就不配做一个冥王。”
“你……”连胤越是从容,古灵夕越是不安,可是他的态度,总是容不得任何人说不。
钟晨煊不再多言,也不管古灵夕愿意不愿意,紧紧揽着她的腰,一跃落到了鎏野宽大的脊背上,然后又下来,扛起霍青云跳了上去。
“冥王虽然不是人类,但偶尔也会有人类的迫不得已。”连胤抬头望着鎏野背上的他们,自嘲般地笑笑,旋即伸出右手,拇指往无名指上稍稍用力一掐,一滴鲜血从指尖冒出,“在回到现实世界之前,你们当凝神聚力,不被任何外因影响。有我的冥王血为你们隔开幻忆空间的异力,加上钟老鬼的魂魄为你们开路,还有鎏野天生的辟邪破魔的神力为你们铸成保护结界,相信你们可以安全返回。”
言毕,连胤手指一动,那滴鲜血嗖一下化作一道雨丝般纤细的线,直飞到鎏野背上,绕成一个标准的圆圈,将钟晨煊三人天衣无缝地围在里头,数道半透明的红气,从线上不疾不徐地涌出,很快便成了一圈轻柔浮动的云霞状物体,变换着不同的姿态,在他们三人身体四周规律地游动。
“这滴血与我元神相连,我将我大半灵力倾注其上,希望可以一次将你们推离幻忆空间。还有极重要的一点,你们必须记住。”连胤收回手,严肃叮嘱道,“在回到现实空间之前,你们绝对不可以离开这血圈半步,哪怕一根头发都不可以离开这个范围,否则前功尽弃。”说罢,他又看看一直瞪着鎏野的钟馗,皱眉道,“老鬼,还在那里做什么?你虽只剩一魂一魄,但力量依然不可小觑,你藏身在护身符中滞留人界多年,体内阴阳之平衡已是最佳,可以随意穿梭阴阳两界,有你庇佑开道,鎏野必然能找到最快离开此地的捷径,希望你好好保护你的亲人。”
“这还用你教我?”钟馗很不满连胤的殷切叮嘱,不耐烦地挥挥手,一扭身飘到鎏野的正前方,回头看看这个大家伙,喊道,“你这毛球听好了,等会儿只管随本座前行,本座往左你绝不可往右。”
鎏野听话地嗷嗷叫了两声,爪子更加用力地刨着地面,精神百倍地等着那出发一刻的到来。
看着这个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大家伙,钟馗满意地大笑两声,道:“不枉本座当初从阴火沼泽里把你这小东西救出来,果真是个能帮上忙又肯听话的好家伙!”说着,他又斜眼瞟了连胤一眼,“比你那所谓的主人好上太多!”
数百年前,钟馗游历四方时,路经位于西溟幽海附近的侞迦山,此山以盛产魔禽神兽闻名天下,尤其山中的狭尽谷,传说有一金一红两只貔貅,天生神力却生性暴烈,从上古时期开始,无数身藏异禀的术师或者其他来路的高人,无不想将这两只神兽收为己用,只可惜无人遂愿。一直到了秦始皇驾崩前夕,才出了一位真正的高手,进狭尽谷费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生擒了二神兽之一的金毛貔貅,驯化一番后放入了真正的始皇皇陵中担起镇墓兽之职。而从这高手手中逃脱的红毛貔貅,则继续在狭尽谷中过着自在山林的生活,一直到千年之后,被觊觎者骚扰得不胜其烦的它,终于决定离开狭尽谷,避入西溟幽海中的荒岛之上。然而在前往幽海荒岛的途中,一时大意的它为追逐一只野鹿,落入了侞迦山脚下吞噬了无数禽鸟兽类的阴火沼泽中不得脱身。眼见着就要成这沼泽一餐美食,它却被游历到此的钟馗所救。天生灵性的它,不但感激于钟馗的救命之恩,更拜服于鬼王气吞天下的威势,于是甘心随他返回冥界,并按照钟馗的意思,做了冥王的专属坐骑,并得了个鎏野的名号。其实这么看来,它真正的主人不止连胤一个,还有那个带它回来,却没跟它打多少交道的钟馗。
连胤到不介意这一人一兽的表现,摇摇头笑道:“你们这一大一小两个怪物,快快动身吧!”
“老东西,自己当心!”钟馗瞪了他一眼,旋即朝鎏野大喊一声,“跟我走!”
鎏野兴奋地大吼一声,当下四蹄腾空,庞大的身躯敏捷地朝空中一纵,又快又稳地跟着前方开路的钟馗而去。
“表哥!!你一定要安全回来啊!”
空中,传来古灵夕高分贝的呼叫。
连胤一笑,将衣衫一掀,盘腿坐到地上,双手捏诀轻放膝上,口中默念有词,一道隐约可见的红气,从他的眉心缓缓没出,结成拇指宽的一缕,匀速向鎏野他们的去向飘去。
空中,古灵夕缩在钟晨煊怀里,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扑面而来的黑云,每一片都像被拉长扭曲的怪手,想攫住他们却又有心无力一般。
“他不会有事吧?”古灵夕终究还是放心不下,侧过脸去问钟晨煊,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安心的答案。似乎历来都是如此,她再大的不安,都能在钟晨煊身上得到化解。
“待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便去找出镇塔舍利,让连胤的魂魄归位,如此,他想有事都不成。”钟晨煊镇静地看着前方,用最笃定的语气给了她答案。
古灵夕不再说话,闭紧了嘴,双手也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地上,席地而坐的连胤双目微闭,口中默念的咒语一直不曾停下。
然而,一阵异样的风,卷裹着明显的杀气,朝他扑来。
连胤连眼都不睁,只将身形一虚,便轻易地避开了这道来历不明的杀气。在他刚刚所坐的地方,一道数尺宽的刀痕状痕迹,深深没入土中。
“这时候才现身,不觉得晚了点么。”长身而立的连胤,轻轻吁了口气,缓缓张开了眼睛。
他身后的冥河之上,渐渐多出两个人影,河水在他们脚下流动,却不曾被他们前行的脚步溅出半滴水花。
满面笑容的罗德,牵着身后那一袭红衣的无头女子,像个久未谋面的故人一般,踏着河水,朝连胤走来。
PS.1.啊,我终于把鎏野的物种给定下来了,侞迦山上狭尽谷里的神兽貔貅,一金一红。。。嘿嘿,金色的那只不用我多做解释了,当然就是咱们连天瞳MM的宠物,人见人爱的小胖子倾城啦,红毛的这只鎏野,算起来应该是比倾城晚出道一千多年才对。。。倾城跟鎏野,这对甚得我心的貔貅兄弟啊啊啊啊~~~话说我还真是很喜欢貔貅这个物种。。。^_^
2.从开奥运会起,我就着魔了一般的忙,甚至忙到了百年不遇的,上午还在加班,下午就滚回家收拾简单行李,晚上就被一脚T上飞机的程度。。。。。。这次是去的武汉,一座让我惊喜的城市。。。呃,因为我去的那几天灰常凉快,我甚至有身在成都的错觉。。。话说我在飞机上还在想,这次去一定会被8月的武汉阳光晒成木乃伊。。。事实上,武汉的天气给了我一个最大的惊喜。。。阿门~~我知道坑里有不少武汉筒子,但是遗憾我这次的行程很匆忙,下次我一定会去找你们蹭饭哒。。。另外,武汉的食物也满好,尤其早餐很丰富,把我撑个半S。。。话说,武汉同胞管早餐叫“过早”,真是有意思呀。^_^
3.据说我离开成都的几天,天天艳阳高照,热得不行,等到我一回来,即刻就变得凉爽无比,啊哈哈哈,真好真好!今天下了差不多一天的雨,异常凉快,我严重觉得成都的夏天已经过去鸟~~~~~~秋天,我最爱的秋天,你终于离我越来越近了!!!
4.今天是奥运闭幕式,咱们中国拿了51枚金牌,真是大快人心啊!!!!!!!!不枉咱们筹备了八年!!!!!!!!!!!!!!!
5.今古传奇奇幻9月A跟9月B都已经上市了,买了的筒子在纠结于9月A上我虐待司徒跟钟旭的故事的同时,表忘记把9月B上的评刊表寄回去哦~~~谢谢支持啦^_^
6.看到有筒子问我是不是在写新故事,关于我的写作计划,我上次在博客上已经比较详细地说过了,不过这两周除了今天更新的共舞,我没有写一个字,太忙了。。。事实上我欠各家的中短长篇稿子已经很多很多很多,等到这阵忙过之后,我还得为还各方稿债而奋斗。。。如今的状况是,之前答应的稿子还未完成,然后又不断有新的约稿。。。我要是哪吒就好了,三个脑袋六只手,可以同时写三个故事。。。。>_<
7.最近我又发现了一个不错的国货东东,安安的芦荟营养保湿润肤露,洗澡之后,把这个东东厚厚在脸上抹一层,像敷面膜一样,然后再拿纸膜,泡依云的矿泉水,然后敷上去,过25分钟拿下来,很补水的哇^_^有兴趣的可以试试~~反正现在秋天也要到了,补水是重中之重~~~~~^_^
好啦,抱抱大家~~:P
“我是犯了个小错。”罗德紧紧拽住尸女的手,片刻的局促不安很快消失,他双眉一扬,“可那也无伤大雅。钟晨煊跟古灵夕的性命在我手里,你那守住煞门的一魂一魄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交还是不交,你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犹豫了。”
连胤没有回话,沉默地看着罗德脚下的影子,古灵夕的性命正通过这种恶毒的方式,被强制输入罗德体内,闭上眼,他似乎能从空气的波动中,感觉到那个丫头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消失。还有钟晨煊,虽然他不至于那么快丢掉性命,可是身上的啮心蛊咒停留得越久,他复元的机会就越小,这种专门损耗修习术法之人灵力的蛊咒,极有可能让钟晨煊这辈子都只能做一个不会任何术法的普通人。
最讨厌被人威胁,可还是被人威胁到了。连胤苦笑,身在冥王之位多年,罗德应该是他遇到过的,最有分量的敌人之一。
如果一定要做一个选择……连胤抬眼看着罗德,像看一个急于要糖吃的孩子,叹了口气:“好吧,我可以把她的头骨给你。”
罗德双眼一亮。
“但是,你会后悔的。”连胤目光如刀,毫不留情地刺进罗德狂喜的双眼。
“给我!”罗德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朝连胤摊开了手掌,迫切地希望下一秒尸女的头骨就会出现在他掌中。
连胤环顾四周,笑笑:“那就与我合作,撤销幻忆空间。”
“撤销幻忆空间?”罗德面露疑色,以他的心机,怎可能自动放弃这块费尽心思才得来的大筹码。
“你自然是不愿意的。”连胤清楚他心头所想,不慌不忙道,“要取出头骨,我势必要回去真正的九重炎狱,我一抽身离开,这里就会崩溃,钟晨煊他们焉有命在?既然你以他们为人质要挟我,自该明白他们的性命有怎样的意义。”
罗德略一思索,侧目看看拖在身后的“影子”,嘴角泛起一个冷冽的笑,旋即点点头:“好,我们合作。”
到了此时此刻,就算没有幻忆空间,古灵夕与钟晨煊这两个对连胤至关重要的的人的性命,也紧紧攥在自己手中,事情的每一步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尽管罗德为即将达到的目的而狂喜,但心里仍有一丝复杂的诧异,起初自己用天下人的性命相威胁,连胤都不为所动,非要造出这个空间,走最后一步陷钟晨煊与古灵夕于死地,冥王方肯交出头骨。
古灵夕,钟晨煊,对他真有那么重要么?
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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