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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盗墓笔记(胆小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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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1-11 11:27:00
第二十六 流水账
人皮这种东西,历来就有,酷刑中剥人皮,封石门也剥人皮,很多少数民族部落也有剥祭品皮的传统。
人皮的剥法,有很多种,看得是你要达到的效果,你是要赵成剥皮人的痛苦,往往是从眼皮割起,挑起你的眼皮,一点一点划拨下去,从眼角划开最大的口子。如果你是要人皮做材料,比如说绷鼓什么的,那往往是从天灵盖割起,环割一圈,这样剥出来的人皮,十分完整。
然而这一张人皮都不是,人皮的口子,竟然是开在后背,大约一个巴掌宽,边缘卷起,似乎是用钝器割破的,人皮完整且有弹性,虽然过了近千年,但是还可以适当的拉动。
人皮之上,还穿着的着红色镶蓝边的金丝绣袍,顶上和靴位上摆着云冠和踏靴,三叔一挑之下,那锈袍纷纷龟裂成了碎片。
三叔用匕首把人皮挑起来之后,人皮的脸部缩挂在一起,看上去似乎是一个人做了一个难度极高的鬼脸,人皮的眉毛和头发掉落了很多,但是仍旧可以确定,这是一张老人的皮。
三叔百思不得其解,何以这雕花铁棺之内,竟然只有一张人皮,难道苦主身前,惨遭酷刑,连肉身都没有留下,只得这么一张人皮入殓?
又似乎不像,则,难道这人皮是陪葬品儿?是苦主生前喜好之物?
看着云冠踏靴和人皮地摆放。却又是不可能,这人皮的位置和摆放样式,绝对是当作尸体来入殓的。
再看人皮底下,是一层棉丝被褥,保存的相当完好,但是却有一丝凌乱,被褥裹起,下面似乎还有一层东西。
棉丝被褥之下放置明器,也是元明时候的典型藏法,明神宗的大部分黄金宝贝。就是在被褥里发现的。
三叔放下了人皮,用匕首翻开底下的褥子,棉丝质地极其好,但是也极其酥软,几下之后,虽然褥子翻了开来,也已经支离破碎,而褥子之下。果然是凌乱的一些金银器,有几只双蛟镶金盘。和一些小的金片,表面都有点发黑了。而在这些东西之中,却有一坨丑陋犹如卷曲树根地东西,大约是人腿长短,犹如蜈蚣一样盘缩成一团。
三叔更加疑惑,他用匕首挫了挫那团东西。发现那东西干憋犹如石头,似乎是一只巨大的脱水而死的蛞蝓。
三叔看了看那一边的人皮,又看了看这蛞蝓一样的干缩残骸,琢磨片刻,就心说是了,难道这蛞蝓一般的东西。原本是在苦主体内的虫子?吃的苦主只剩下层皮了,便又钻出苦主体内,然苦主竟然使用铁棺材,四处不得而去,终究困死在这铁棺之内了?
难怪人说青铜铁棺内必封有妖物。此人定当知道死后躯体不保,也不想这妖孽再出来害人。于是自硷于铁棺之内,也倒是令人敬佩。
只是这东西到底是何妖物?人说人体内有三条尸虫,上尸伐人眼,中尸伐人五脏,下尸伐人胃命,人死则离,难道这东西,是其中地一条,没来得及跑路?
三叔心说这一次是开了眼了,要是有只照相机,能够拍照留念,回去可有的吹嘘了,又看了看众人,皆昏迷不醒,顿时就起了邪心,心说这人皮我带不得,金器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带几件走。说完带起手套,就要来一招贼不走空。
岂料还未动手,就听背后突然有人笑了一声。三叔大惊失色,忙转头想去看,然而已经晚了,突然一记闷棍就打在了三叔地后脖子上,三叔眼前一黑,就栽倒进了棺材之内,扑倒在了那“尸虫”之上。
那闷棍三叔想来,必然是一只手电砸的,三叔给砸的不轻,后来头痛欲裂的醒过来之后,其他人都不见了,而三叔找了几圈,也没有找到那几个人。
后面的事情,就如他当时说的一样,他独自一个人出了古墓,在海面上得救,清醒过来已经是几周之后了。
他说他当时在济南发现那小哥竟然没有老时,才突然想到,会否他们几个人,也吃了那古墓之内地丹药,后来他再次进去一看,才发现果然是这样,那几个人,应该都吃了丹药。而他也是发现阿宁的公司就是当时委托解连环的那个公司,所以才和他们斗时间,至于那几个人为何后来有出现了云顶天宫之中,三叔自己也不知道,可惜的是,如果当时他没有昏迷,应该就能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可惜可惜。
三叔唏嘘唏嘘,也不知道那几个人中,是否有文锦,有生之年,能够再见到文锦一面,就算是尸体,他也能放下了,可惜,老天始终没有让他如愿。
从医院中出来,我心情既感觉到沉重,又有一些轻松。有一点开心,又有一点惆怅。
沉重的是,三叔说地这些,很混乱,我始终感觉,可能还有一些不对的地方?因为他说完之后,我没有看到如释重负的表情,这显然他心中还是有着包袱。轻松的是,总算是有一个解释。不管如何,我终于可以放下了。
整件事情,我有了一个模糊的大概,因为线头太多,理起来十分困难,整个三叔叙述中,最关键地就是那个第三人。
引众人过奇门遁甲的是他,似乎最后打昏三叔地也是他,而三叔昏迷过去之后的事情,他自己说不知道。
而闷油瓶和三叔最后的叙述,并不一致,至于哪个是真的,倒也显的不那么重要了。
总之,如果三叔骗我,那第三个人必然就是他自己,如果不是,那应该就是闷油瓶,因为在“池底”,现在只有他的叙述,他如果骗人,连个反驳的版本都诶有。而如果是其他人,总有一些事情说不清楚。
心情放下了,不免有些失望,这个谜题煎熬了我这么久,如今得到了这个答案,又感觉不是那么精彩,于我的预期,有很大的差距,不过也许事实就是这样的,那也强求不得。
三叔已经可以出院,我吃病号饭也吃的腻了,就出来帮他定宾馆,之后的几天,又和他聊了一些细节,他告诉我,那铁棺材,是给人用混合酸融开的,他们洗瓷器用的酸液的配料,也不知道是谁带着这种东西下来,以及他最近一次和阿宁的公司下水,他如何干掉了跟着他的几个人,在放置天宫模型的房间内,从模型内发现进入天宫的提示,又从当时解连环带着他的进来的出口出去的经过,又是长篇大论,这些事情记述下来,未免乏味就此一笔带过。
之后几天,潘子听得三叔醒了过来,就到了吉林,将他接走,这一次三叔的生意损失巨大,伙计抓的抓,逃的逃,三叔在长沙的地位也一落千丈,而他自己也心灰意冷,浑浑噩噩,似乎只剩下了一个躯壳一样。
说话休繁,我也预备着回杭州,只是也没在吉林好好呆呆,于是时间托后了几日,联系了几个附近的朋友。
我有几个大学同学在长春,于是他们赶了过来,几个人到处走走,聊聊以前的事情,我的心情才逐渐的积极起来。后来又去四处的城市走了走,逛了逛古玩市场,一来二去,又是两个星期。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变得有点不居小节,以前花钱还还个价儿,现在只觉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简单,不过这样着,身边的钱儿就日渐少了下去。
几个朋友都奇怪我的变化,铁公鸡也会拔毛,实在想不到,都问我受了什么刺激了。
在生死线上走过一回,恐怕也只有这个好处,人比较豁达,我挑着精彩的,和那几个人说了我经历的事情,也算是吹个牛,说完之后,竟然没一个人信的,其中一人就笑道:“你说下到海底的那几人,是否就是你给我查的那张照片?想不到那东西之后,竟然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我听的他说,这才想起来,以前我在网络上找到过一张照片,下面有“鱼在我这里”几个字,当时我就是托这个人去帮我查过,后来只查出是在吉林发在网上的,后面就不了了之。
现在想来,倒也奇怪,网络这个东西真正发达起来,也就是这几年,到底是谁发的呢。
既然想起来了,我就问了下去,那人后来还有没有查到更多的东西?那人摇头,显然并未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是说道:“这样的照片太普通了,而且年代太过久远,那个年代的资料也一般不会上网,我只能通过技术手段,那个ip地址是唯一的能查的东西。我感觉,你如果真的要查,不如去国家档案局,查查哪一只十一人的考古队伍在20钱失踪了,可能会知道更多的东西。”
我沉吟了一声,这倒也有道理,一傍就有个人更正道:“你记错了,我也看过那照片,是十个人。”
那人摇头道:“不对,我感觉是十一个人。”
我心里一跳,问他道:“为什么?”
那人笑道:“照片里排好的是十个人没错,但是,不是还有一个拍照片的人吗?你们难道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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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三叔的叙述中,却始终只提到十个人,是否这个宣传的人没有跟他们出海,还是,三叔另有隐瞒?
看我的样子,那几个人哄堂大笑,那人道:“算了,别想了,到底几个人,去他们老单位查查不就知道了,考古研究所一般隶属于文化系统,当时他们是哪个研究所派出去的,档案应该还在,我们中国很多的档案都是永久保存的。”
我也不言语,反正这也只走个推测,倘若有时间,倒走可以去查查,不过查来如果是十一人,我如何面对三叔的解释?想到这里,还是不去查算了。
而后回到杭州,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三叔,胖子来找过我几次,托我处理东西。这小子也是闲不住的人,家财万贺,挥霍的也快,很快竟然又说没钱,一问才知道,在北京置了铺子,就花的七七八八了。这年头确实不像以前,有个万把块一辈子就不愁了,不过他好几次带着几个一嘴儿京腔儿的主顾来,倒也是匀了不少货,想必也是赚了不少。
这一天胖子带着两只瓷瓶过来杭州,半路在火车上碎了一只,就在我铺子里生闷气,我和他熟络了不少,也多少知道了点他的底细,就笑着奚落他,放着飞机不坐,挤什么火车,这不是脑子进水嘛。
胖子骂道:“你懂个什么,现在上飞机严着呢,咱在潘家园子也算是个人物,不过这几年北京国际盛会太多,国家爱面子,现在几天一扫荡,老子有个铺子还嘿嘿照样天天来磨叽,生意没法做,这不不得以,才南下发展,江南重商轻政,钱放的住,不过你们杭州的女人太凶了,你胖爷我在火车上难得挑个话头解解闷儿,就给摔了嘴巴子,他娘的老子的货都给砸碎了,他娘地谁说江南女子是水做地,这不坑我嘛,我是镪水。”
这事儿胖子念叨过很多次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火车上一女孩子人长的瘦,胖子看那女的瘦不拉几的,还化着浓妆,一边还嘴巴不是很干净的埋怨车里味道难闻,当时当然胖子的脚丫是太臭了,听着就窝火,也是太无聊了,嘴里就磕碜她,说大妹子,您看您长的太漂亮,怎么就这么瘦呢?您看您那两裤管儿,风吹裤档吊灯笼,里面装两螺旋桨,他娘的放个屁都能风力发电了。”
这话还没说完就给人扁了一个嘴巴,我听着就乐,对他说人家不拉你去派出所算不错了,你知道不这世界上有一种叫做流氓罪,你已经涉嫌了。
胖子还咧嘴,说就那长相,哎呀,说我流氓她,雷子绝对不能信,我绝对是受害者。
我给他出了个主意、说以后你也不用亲自来,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快递嘛?你呢,自己投点儿小钱,开个快递公司,多多打点,这物流一跑起来,一站一站,一车上送几件明器还不是小菜一碟儿。云深无迹。
胖子经营方面脑子死,听不得复杂的东西,就不和我扯这个了,他就唏嘘道:“说起赚钱,不是你胖爷我贱,这几个月我也真待的腻烦起来了,你说他娘的钱赚过来,就这么花花多没意思,咱们这帮人,还得干那事儿,对吧,这才是人生的真啼。对了,你那三爷最近还夹不夹喇嘛,怎么没什么消息?”
我说我也没怎么联系,总觉得那件事情之后,和三叔之间有了隔阂,他不敢见我,我也不敢见他,偶然见一次也没什么话说。
胖子也不在意,只道:“要还有好玩的事儿,匀我一个,这几个月骨头都痒了。”
我心道你说来说去,不还是为了钱嘛,心中好笑。说你这胖子秉性还真是怪,要说大钱你也见过,怎么就这么不知足呢?他道一山还有一山高,潘家院子豪客海了去了,一个个隐形富豪,好东西都在家里压着砖头呢,这人比人气死人啊,都说人活一口气,有钱了这不想着更有钱嘛?
我哈哈大笑,说这是大实话,正说着,打铺子外,突然探头进来一个人,抬脸就笑,问道:“吴超人,还记得我吗——。
话没说完,突然就看见胖子了,接着那人脸色就一变,胖子正脚丫子呢,一眼也看到了那人,也哎呀了一声,冷笑道:“是你?臭娘们,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来人正是阿宁,如今身着一件露脐的T恤,穿着牛仔裤,威觉和海上大不相同,我倒有点认不出来了。
阿宁我几乎没有联系过,我也算是打听过这人的事情,不过没有消息,如今她突然来找我,让我就感觉到一股不安。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深无妖异的气息,或者是她的所作所为让我有这种错觉,总之我不是很喜欢看到她。
阿宁没理会胖子,瞪了他一眼,然后风情万种的在我的铺子里转了一圈儿,对我道:“不错嘛,布置的挺古色古香的。”
我心道我是古董店,难道用超现实的装修吗?戒备道:“找我什么事情?”
她略有失望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态度,顿了顿道:“远来是客,我有这么可怕嘛,连个饭都不清我吃就想打发我走?”她拍了拍自己的口袋:“我可是带了一个惊喜给你。”
我和胖子对看了一眼,都感觉到莫名其妙,那种不安就更加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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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沼鬼城篇 第二十九 无法理解的录像带
2008-01-13 17:40:03 | 发布人:fish | 点击:378 | 第1页/共1页 << 上一页|下一页 >>
第二十九 无法理解的录像带
在吉林买的几台录像机,我寄了回来,就放在家里,不想阿宁知道我实际的住址——虽然她可能早已经知道——所以差遣了王盟去我家取了过来,在铺子的内堂接驳好,我们就在那小电视上,播放那两卷新的带子。
带子一如既往是黑白的,雪花过后,出现了一间老式房屋的内堂,我刚开始心里还震了一下,随即发现,那房子的布置,已经不是我们在吉林看的那一卷里的样子,显然是换了个地方,空间大了很多,摆设也不同了,不知道又是哪里。
当时在吉林的时候,和三叔看完了那两卷带子,那重复的画面一直在循环,那时候刚听三叔讲完海底的情况,心里乱的厉害,也就没有仔细看,此时心想如果带子里的内容差不多,倒是可以谨慎点再看一遍。
王盟给几个人都泡了茶,胖子老实不客气的就躺倒我的躺椅上,我只好坐到一边,然后打发王盟到外面去看铺子。一边就拘谨的尽量和一边的阿宁保持距离。不过此时阿宁也严肃了起来,面无表情,和刚才的俏皮完全就是两个人。
内堂中很暗,一边有斑驳的光照进来,看着透光的样子,有点像明清时候老宅用的那种木头花窗,但是黑白的也看不清楚,可以看到,此时的内堂中,并没有人。
胖子向我打眼色,问我和闷油瓶给我地录像带里的内容是否一样。我略微摇了摇头表示不是,他就露出了很意外的表情,转头仔细看起来。
不过,后面大概有十五分钟的时间,画面一直没有改变,只有偶然抖一个雪花,让我们心里跳一下。
我有过经验,还算能忍,胖子就沉不住气了,转向阿宁:“我说宁小姐。您拿错带子了吧?”
阿宁不理他,只是看了看我,我却屏着呼吸,因为我知道这一盘应该同样也是监视的带子,有着空无一人内堂的画面是十分正常,阿宁既然要放这盘带子,必然在一段时间后,会有不寻常的时间发生。
见我和阿宁不说话。胖子也讨了个没趣,喝了一口茶。就想出去,我按了他一下,让他别走开,他才坐下,东挠挠西抓抓,显得极度的不耐烦。
我心中有点暗火。也不好发作,只好凝神静气,继续往下看,看着上面的内堂,自己也有点不耐烦起来,真想用快进往前进一点儿。
就在这个时候。阿宁突然正了正身子,做了一手势,我和胖子马上也坐直了身子,仔细去看屏幕。
屏幕上,内堂之中的黑暗中。出现了一个灰色地影子,正从黑暗中挪出来。动作样子非常奇怪,走的也非常慢,好比喝醉了一样的感觉。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有几个猜测,但是不知道对不对,此时也紧张起来。
很快,那白色的影子明显了起来,等到它挪了窗边上,才知道为什么这人的动作如此奇怪,因为它根本不是在走路,而是在地上爬。
这个人不知道是男是女,只知道它蓬头垢面,身上穿着犹如殓服一样的衣服,缓慢的,艰难的在地上爬动。
让我感觉到奇怪地是,看他爬动的姿势,十分地古怪,要不就是这个人有残疾,要不,就是这个人受过极度的虐待,我就看到一个新闻,有些偏远农村里,有村汉把精神出了问题老婆关在地窖里,等那老婆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无法走
路了,只能蹲着走,这个人的动作给我的,就是这种感觉。
我们都不出声,看和它过了屏幕。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另一边。接着,我们面前又恢复了静止地,一个安静的内堂。
整个过程有7分钟多一点,让人比较涩的是,没有声音,看着一个这样的人无声息的爬过去,非常的不舒服。
阿宁按着遥控器,把带子又倒了过去,然后重新放了一遍,接着定格住,对我们道:“后面地不用看了,问题就在这里。”
“到底是什么意思?”胖子摸不着头脑,问我道。“天真无邪同志,这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我郁闷道,原本以为会看道霍玲再次出现,没想到竟然不是,这就更加让我疑惑了,看着那偻的样子,如果确实是同一个人寄出的东西,那录像带应该还是霍玲录的,难道,霍玲到了这一盘录像带里,已经老的连站也站不起来了?
胖子又去问阿宁,到底是怎么回事情,这拍地是什么东西?
“你们感觉你们自己看到了什么?”阿宁问我们道。
“这还用问,这不就是个人,在一幢房子的地板上爬过去?”胖子道。
阿宁不理他,很有深意地看着我,问道:“你说呢?”似乎想从我身上,看出什么东西来。
我看着阿宁的表情,奇怪道:“难道不是?”
她有点疑惑又有点意外的眯起了眼睛:“你就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感觉?”
我莫名其妙,看了眼胖子,胖子则盯着那录像带,在哪里发出“嗯嗯”的声音。摇头:“没有。”
阿宁盯着我好久,才叹了口气,道:“那好吧,那我们看第二卷,我希望你能做好心里准备。”
说着第二卷带子也放了进去,这一次阿宁没有让我们重头开始看,而是开始进带子,直到进到15分钟的时候,她看向我,道:深呼吸一下。”
我给她说的还真的有点慌了,胖子则不耐烦,道:“小看人是不?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咱们小吴同志也算是场面上跑过的,上个雪山下过怒海,我就不信还有啥东西能吓到他,你别在这里煽动你们小女人情绪,小吴你倒是说句话,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不去理他,让阿宁就开始吧,在自己铺子的内室里,我也不信我能害怕到哪里去。
阿宁瞪了胖子一眼,录像又开始播放,场景还是那个内堂,不过摄像机的镜头好像有点儿震动,似乎有人在调节它,震动了有两分钟,镜头在扶正,接着,一张从镜头的下面探了上来。
刚开始对焦不好,靠的太近看不清楚,但是我已经看出那人不是霍玲,接着,那人的脸就往后移了移,一个穿着灰色殓衣一样的人出现在镜头里,他发着抖坐在地上,头发蓬乱,但是几个转动之下我还是看到了他的脸。
与此同时,胖子就惊讶的大叫了一声,猛的转头看我,而我也顿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我的背脊直上到脑门上,同时张大了嘴巴,几乎要窒息。
屏幕上,那转头四处看,犹如疯子一样的人的脸非常熟悉,我足花了几秒才认出来——那竟然是我自己!
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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