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宝宝MANDY
转帖:八一八闹鬼重灾区----医院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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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04 18:13:00
转帖: 从天涯看来的,不知道有人贴过没有,挺好看的。
http://www.tianya.cn/techforum/content/16/635532.shtml
『莲蓬鬼话』 [经历]八一八闹鬼重灾区----医院的经历 |
作者:弄珠儿 提交日期:2009-8-17 22:28:33
在鬼话里看了好多大家的亲身经历,忍不住也要来说我的经历。我打小就生活在传说中闹鬼的重灾区----医院。从小的意思就是,两岁以后我的生活就一直和医院纠缠不清了。 |
13点猫同学:我不是护士,我是药剂师。是从药剂学专业毕业的。正在努力考执业药剂师中。
下面说一个和医院没有关系的有趣灵异经历。
每年过年的时候我家都会给家里的祖先和死去的亲人供饭,每年我家都是单独盛出一份来放到桌上供奉。一直放到我们家的活人也吃完年夜饭为止才会去收。
但有些家庭可能觉得这样很麻烦,如果只有一张大餐桌的话,就必须先等供完了饭才能撤下去摆热菜上来自己吃。
所以有些人家就会在放完鞭炮烧完香烛之后就撤掉供奉的菜饭,也就是说供奉的时间很短。
这个事情是我妈告诉我的,我们这个地方有个监狱系统,属于省直管单位,待遇很不错。又说远了。言归正转,我妈妈有个朋友家里夫妻二人都是这个单位的,这件事就发生在那个家属院里。
也是过年供饭,这家人大概想着反正供奉也就是个仪式,不如搞得快点好了,烧完香蜡纸烛之后立即就撤掉了供奉的饭菜。然后摆上丰盛的年夜饭全家人开开心心的享用。
看完春晚放过十二点的鞭炮之后这家人收拾好东西就去休息了。当晚那个作儿子的做了个梦,梦到他母亲来了,在梦里他也没有感觉自己的母亲是已经过世了的人。他母亲在梦里是这么说的:“哎呀,今年过年我没有吃饱,你们收菜收得太快了,我和你爸爸还没来得及吃完,你们就收了。下回要记得收慢点。”
第二天一早醒来他马上把这个梦告诉了他的老婆,两口子赶紧在年初一这天重新供了一次饭。而且这次摆得确实久,足足两个钟头。
这个梦是我那个同事还在读高中时做的,这么多年了她还是记得很清楚。
当时在放暑假,她到自己姑姑家里去玩了几天。晚上就在姑姑家里住。当晚她梦到了自己一个同班同学,那位同学来找她,说自己刚搬家,要带她到自己家里去玩。
在梦中她们两人走了好久,一直走到一圈黑砖砌的围墙边,围墙有一个地方的砖垮掉了,她们就从那个垮了的地方爬了进去。
我的同事说,一爬进去她就发现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黑白色的了,那里面有一条街,街上行人不多。她在梦里当时觉得最奇怪的就是街两旁的店铺里都不用电灯,点的都是白蜡烛,而且后来她回忆梦里的那些守着店铺的人样子都很像纸人,脸上颧骨的部分红通通的,但别的地方肤色就白得吓人。
她的同学带她走到一间很普通的平房,而且是老式的平房模样,房顶上用的还是瓦片(在一九九几年我们这里盖房子基本上都不再用瓦片),房子里什么家具也没有,桌椅什么的都没有,只摆着一张黑色的木床,显得空荡荡的。
她们两人就坐在床上闲聊着,我的同事问她的这个同学:“你爸爸妈妈怎么不在家?”她的同学回答得很奇怪:“他们还没有来,不过也快了。”不知道聊了多久,她的同学突然说:“你该走了,晚了就走不出去了。”
我这个同事就表示两人很久没见面了,想多玩一会儿。可是她的同学斩钉截铁的说:“我不能留你了,你一定要走。快一点,我送你出去。”
我的同事几乎是被她这个同学拖着跑到那黑砖砌的围墙旁边的,而且她是被这个同学推出墙去的,她同学对她说:“走吧,以后你也可以来的。”
她就迷迷糊糊的走了,而且一出黑墙,外面的事物看上去又有了各种各样的色彩了。
她醒了以后觉得这个梦非常分明,记忆得非常清楚。不过当时她虽然记得住这个梦,但也只把这件事当个梦而已,直到她回到自己的家才发现这是她同学在托梦给她。
回到家后,她和家里人说起这个梦,她妈妈才告诉她,她的这个同学一个星期以前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自从学习医学以来,我就感觉人类的身体非常奇妙,我们的身体就像一个大社会,器官和细胞们各司其职,绝不越岗。
我所在的是一个妇幼保健院,有很多产妇到我们这里来生孩子。我要说的就是其中一个小宝贝。
他的妈妈产前做检查时因为胎位正,于是决定自己生。可是阵痛足足一天半,她的宫颈口都没有开全。于是医生建议不如行剖腹产吧,这样可以少受一点罪。
但是产妇及家里的人都不大认同医生的建议,仍然决定自己生。(这位产妇有合作医疗,也有准生证,完全符合合医报销制度,不管是剖腹产还是平产都可以100%的报销费用)
大概又过了几个小时吧,宫颈口终于开全了,于是医护人员把她推到产房,不知是孩子的头太大还是别的问题,具体过程我不太清楚。反正就是孩子卡在产道里,用了两把产钳,又加上阴道侧切,也没弄出来。
在医生的劝说下,家属终于同意剖腹产,(长时间卡在产道里,孩子会窒息的。)
从开始生产到最后剖出来,孩子在产道里足足呆了有好几个小时还多。所以生下来情况很不好,而且由于卡的时间太长,头上也挤出一个大包。当时就联系了省妇幼保健院要转送这个孩子过去。可是到了省妇幼保健院后,那里的医生告诉家属孩子没救了,让他们签字放弃治疗。
家里人怎么敢签这个字,产妇还躺在我们医院里呢,孩子能这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吗?当然不行,于是连夜又从省城赶回来。其间孩子一直都上着氧。他打从娘胎出来就还没睁过眼,只是刚出腹时在医生的击打下猫叫似的哭了几声。
我们院里的妇产科主任是个老医师,很有经验的一个女医生。当晚这个可怜的孩子就死过去三次,呼吸心跳都停止了。这位主任抢救了他两次,在抢救他第三次时也叹了气:“娃娃,我已经救了你两次,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你还是不行,我们就留不住你了。”
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能听懂话吗?答案毫无疑问是否定的,可是生命的奇迹在这天夜里发生了,在第三次把他抢救过来后,他的情况竟然平稳了不少,至少在恒温箱里没有再出现呼吸心跳停止的事。
到我发贴为止,这孩子大概有十天这么大了,当然,他还呆在恒温箱里,不过皮肤的颜色已经红润得多了,也学会自己吮吸了。
没有接触过医学的人大概对这事感受不深,也无法体会当我们看到自己的努力真的能挽回一条生命时的那种喜悦有多么巨大和深刻。我在此祝福这条小生命健健康康的成长,就像一棵经历了风雨的小树那样焕发出更大的生机。
那是他还在医学院读大二时候的事,上午的最后一堂课是解剖实验课。对于临床医学专业的人来说,这是很重要的课程,没有人敢对它掉以轻心。
课程结束后熊同学就回到了寝室休息,当时还没有现在这种学生公寓,他们住的还是八人一间的寝室。午餐后大部分人都留在寝室里睡午觉。
就在熊同学即将入睡之际,寝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一个穿着老式土黄色军装的老人走了进来,那是一名体型瘦小的男性。
这老人绕着寝室走了一圈,站在了熊同学的床前,看了他一会儿。熊同学一开始认为这是哪个同学的亲戚,但是看到寝室里没有任何人和这老人说话。他就觉得有点奇怪,想开口问问他,但一秒钟之后他就发现自己不但发不出一点声音,就连想自主的动一动身体都办不到。他这下就吓坏了。
这老人看了一会儿之后,伸出手开始推动他,推得他在床上跟个傀儡一样翻来翻去。一边推还一边细声念着:“骨头呢?骨头呢?”老人的体温低得难以想像,熊同学接触到他手指的皮肤被激得冒出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在叙述给我听的时候,熊医生还心有余悸的样子:“那种寒意似乎沁到了我的骨头里一样。”
这奇怪的老人似乎想在他床上找到什么东西似的,翻一会儿之后,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翻动的频率更快了不说,还时不时的凑到熊同学耳朵边低声说:“还给我,还给我,骨头还我。”
他被翻动得如此之快,以至于连他睡的铁床也吱吱嘎嘎的响着摇动起来。
就在熊同学被吓得快要崩溃的时候,睡在他上铺的兄弟伸出脑袋来说话了:“你搞什么?睡不着就起来嘛,翻来翻去的搞得床都摇起来。害我也睡不着。”
同学的声音就如同一记响鼓一样敲在小熊同学的耳边,他一下子就从那种仿佛鬼压床一样的遭遇里清醒过来了,那不停摇动他的黄军装老人也一下子消失了,竟好像从不曾来过一样。
上铺的同学见他脸色白得不正常,又大口喘粗气,连忙问他怎么了?这时候熊同学才发现自己的汗水已经把衣服都湿透了,他结结巴巴的说了刚才遇到的怪事。
这时睡在他对面的那个人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了,问他:“你说的是真的?”熊同学点头,那人跳下床来跑到熊同学床前,一把掀开他的枕头,在众目睽睽之下从他枕头下面翻出一根属于人体下肢的骨头来,这人哭丧着脸说:“这是下课的时候我藏在袖子里带回来的,想和你开个玩笑,吓吓你。”
可以想像,这时我们的熊同学简直是出离的愤怒了,对这个开这种不良‘玩笑’同学饱以了一顿老拳。下午就赶紧把遗骨送回了解剖室。
这件事的真实性我们姑且不去讨论,但作为同是医学专业的同行,我对这种偷取遗骨的行为一点也不赞成。医学院的遗体很多都来自死者的捐赠,他们的遗体应当而且必须得到足够的尊重。
在我的第一堂解剖实验课开始前,解剖老师先做的是带领全体同学对着遗体默哀。然后郑重的告诉我们:“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活着时我们珍惜,死后则入土为安。这是几千年来人类的做法,但到了现代,医学发展昌盛之际,医生们需要有合适的身体来学习医学。所以有了这样一些人,他们愿意贡献出自己的遗体来促进医学的发展。所以,我们在这里要做到的最基本的一点就是:尊重他们,尊重他们的行为,尊重他们的身体。不允许有任何一点亵渎的行为在这里出现。
这段话到现在还言犹在耳,不敢或忘。但这个偷取遗骨的人大概被恶作剧带来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做了这种过分的事。试想,如果死者家属知道了这件事,岂不寒心,如果死者有知,自己的遗体被人玩弄,岂不寒心。
我的先生是中医学院毕业的学生,我们两口子都是医务工作者,接下来要说的是他自己的经历。
我先生学习是很认真的,基础知识打得极是扎实,在学习解剖时,他觉得光在课堂上学习还不够,就和有同感的几个同学一起凑了些钱给解剖老师,请老师在课后单独给他们几个开开小灶。
老师们对于好学的学生从来都是喜欢的,何况还有补课费可收呢。
但是想在解剖室里补课就必须得等到解剖室出空的时候,而这种时候,大部分都是在晚自习之后才有。
有这么一次,大概晚上十点左右吧,解剖老师来叫他们,说现在解剖室是空的,可以使用。
于是几个人赶紧换上衣服就去了解剖室。噢,忘了说了,他们医学院的解剖室是设置在地下室里的。里面当然有很明亮的灯。
几个人站到解剖台上来没多久,一件最无可奈何又最考验胆量的事发生了,位于地底的解剖室----停电了。
四周充斥着福尔马林那微微刺鼻的气味,非常安静而又诡异的气氛开始出现在他们几个周围。
一共四个大男生,没一个敢说话的,最后还是解剖老师开了口:“大家不要怕,现在只是停电了。不要慌,来,每个人找到你旁边同学的手,我们大家手拉着手出去。”
后来我问我先生:“怎么,你们没有多拉出一个人的手来吗?这么好的气氛,不闹鬼对得起谁啊?”他给我一记大白眼:“要是有,我还能在这坐着和你说话吗?”
我自己认为:鬼神之说或有或无,对于医生来说并不重要。但不管有无,抱持一颗对未知事物的敬畏之心却是每个人必需的了。
我在前面提到过,我所在的是一家妇幼保健院,就诊最多是妇女与儿童。
应该是两三个月以前吧,晚间有一名两岁左右的女童挂急诊。送来时孩子已经昏迷,脑后有一个明显凸起的肿块。
家长自叙大约一天以前,因为下地做农活,所以把这名女童交给了邻居家大约八九岁的两名孩子照顾,在玩耍的过程中,女童不慎从堆在院子里的砖堆上摔下,后脑着地。
两名年龄稍大的孩子因为害怕,没有及时把完整的情况告诉女童的父母,只说女童摔了一跤。其父母见孩子一切如常,并无特别不适的症状,也就没有注意检查她的身体。只是擦洗了手臂和腿部的擦伤。
大约25个小时以后,女童开始出现喷射状呕吐的现象,并不停的说头痛。开始大人不在意,并在孩子说头痛时用手掌搓揉女童的头部。(请大家注意:这是非常不应该的行为,当有跌打造成的淤青出现时,应当首先用冰袋进行冰敷,没有冰袋的话,用毛巾沾取冷水也可以)。
不知为何,孩子的父母没有在她出现呕吐时就马上到医院来,而是一直等到孩子出现休克时才把她送来。
可是已经太晚了,女童最终因为后脑摔伤而造成的颅内出血而死亡。死亡时间是送来医院的第二天晚上十一点左右。当天夜里正是我值夜班。
儿科的值班医生从楼上下来向我要一个大纸箱(我在药房上班,纸箱是很多的),我连找了几个都不合她的意,我就问她到底是要装什么?她告诉我要装孩子的尸体,两岁大的孩子。 最后我找了一个装输液器的箱子拿给她。
过不多时,儿科值班的护士下来借药,我就又问了一下那死掉的女童的事,护士叹气说:“长得挺漂亮的小女孩,真可惜。”拿了药正要上楼时她转过身来对我说:“你说怪吗?这孩子死了之后不久,我们楼上输液的小孩有很多都像受惊了一样在哭,家长怎么哄也哄不住。”
“真的?”我有点吃惊,护士想了想:“人小鬼大,这句话还是有一点道理的。”我接嘴问她:“那怎么办呢?”护士神秘的对我笑笑:“你说这世上真有鬼吗?”
“我不知道,你说呢?”
“我看见有几个家长在自己孩子的脑门上用血点了一个红点,那些孩子就安静多了。”我张大了嘴:“真有这么邪?那你告诉其它家长也这么做啊。”护士笑:“我怎么说啊?我要这么做,那女童的家长不是更难受啊?”
我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要真这么做, 不是公然宣布医务人员也承认有鬼吗?这时候,失去孩子的那家人从楼上下来了,每个人脸上都是眼泪。他们把装孩子的纸箱放在一辆拖拉机的后面,很快就离开了。可是让我毛骨悚然的是,他们走后,楼上孩子们的哭声确实平息不少。
这件事真是玄之又玄,根本无法解释。我能做的唯有希望那家人快点走出失子之痛,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或许这些年龄尚小的孩子只是感受到了那个孩子悲伤的灵魂中强烈的不舍与眷恋吧。
这都是些好孩子,他们不会做让父母伤心的事,所以对这种感受才更深吧?
那个死去的孩子一定是个好孩子,上帝也舍不得她,所以提前把她召回了自己的身边。
真的还是编的呀。。。吓死人了。。。
作者在帖子里面写很多都是她的亲身经历,还有一些就是身边的亲戚朋友同事告诉她的故事
反正我是追了一个晚上,昨天晚上剩我一个人没睡觉都不敢上厕所了
现在让我们回到我公公还是个孩子的年代,一个大约十一岁的孩子,正是调皮捣蛋的年纪。在一个很冷的夜晚,和寨子里另外几个年纪稍大几岁的孩子约好一起去偷一户人家的白菜。
在这几个打算去偷白菜的孩子中,年龄最大的那个带了一枝火药枪。这枝火药枪将在这个故事的后面扮演一个很重要的角色。
那户人家住在寨子里比较偏僻的地方,周围没有寨邻。当这几个孩子走到那户人家的房后时发现一个意外情况,那家的媳妇正好在这个晚上生孩子。
而且看样子孩子还没有生下来,因为产妇吃痛的叫声传出很远。当然,这并不影响他们的计划。本来他们是打算悄悄绕过去偷菜的,但这下不用了,这家人哪还分得出心来管别的事。
但就当他们走近这家的房子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身影在这家的后窗处徘徊着走来走去。那个时候农村还没有电,点的都是油灯。就着窗户里透出的灯光勉强能看清那在窗户下走来走去的似乎是个女人,她的胳膊上挎着一个篮子,脑袋上好像还包着一张头巾。
这群偷白菜的孩子停了下来,躲在那家房后的竹林里偷偷看着这个古怪的女人。
她挨着窗子走来走去,而且不时攀在窗户上像是想要从窗子里爬进去一样。而那家媳妇生孩子的房间就选在这间有木格窗户的房里。每当这个古怪的女人靠近窗户时,那正在生孩子的女子吃痛的叫声就会更惨一点。
其实那家的房子不过是泥胚房,窗户也是很简陋的木窗。如果想爬进去的话是肯定是没问题的,但那个挎着篮子的女人却一次也没成功过,每当她想爬进去时,就似乎有东西阻止了她。
那群偷看的孩子努力观察了半天,终于发现那个窗户上面挂着一面镜子,这是从镜面上那仅有的微弱反光上才发现的。
孩子始终没有生下来,而且那产妇的叫声也越来越无力了。这时,那带着火药枪的少年取下了背上的枪,他们都觉得那窗外的古怪女子肯定不是人。
他举起枪对着那个女人放了一枪,随着枪声在寂静夜里炸响的一瞬间,那挎篮子的女子怪叫了一声,一下子就消失了。接下来也就几分钟的样子吧,孩子终于生下来了,哭得还很有力。
那家的老人开门出来朝着房后喊:“刚才是哪个放枪?多谢你们帮忙哟。”他们从竹林里走下来说:“是我们。”
那家人忙把他们请到屋子里喝水,还给他们煮糖水蛋当宵夜。他们很不好意思:“本来我们是来偷你家白菜的,结果走到屋后的时候看到一个鬼在窗子上爬上爬下的,就放了一枪把她吓走。你家莫要怪我们。”
那家老人摆手讲:“还要多谢你们喔,没得这一枪,怕是今晚上我家这个孙娃娃危险。”
当他们吃完宵夜要走的时候,才发现那家人不知道何时砍了一大挑白菜放在院子里让他们全部带回家去吃。而且不要不行。
我公公告诉我,他后来才知道那天晚上在那家窗户外面徘徊的女鬼叫产难鬼,是女子难产死亡之后化成的一种鬼魅,她胳膊上挎着的篮子里装的是和她一起在难产时死亡的婴儿。她们心怀怨气,时刻都想找到一个生育孩子的女人作替身,是属于恶鬼的一种。
我公公又说:“如果不是火药枪煞气重,恐怕还吓不走她。”
没有生育过的女同胞们,哪怕你们看过再多生产的场面也难以体会生产时那种痛苦的万一,真真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这种情形:娘奔死,儿奔生。
生与死的交界线在这里显得无比的单薄,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每个人出生的日子除了是我们的生日之外,它还有另一个名字---母难日。
我们的出生给母亲带来的快乐是如此巨大,以至于让她们忘记了生育我们时给她带来的痛苦。母亲们不是健忘,但因为有了对孩子的爱,对新生命的创造,她们才有了足够的勇气去变得坚强。
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能记住,在我们庆祝自己的生日时,不要忘了这一天有一个更应该被记住的人----我们的母亲。
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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